没太多有用消息,只知道他是地下拳馆出身的,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出奇一致:狠。
除此之外,周徐映还有十分严重的洁癖,不喜欢女人,也从不碰男人。
三十一岁,唯养过如今这么一位金丝雀。
还是个二十岁的学生。
怪,怪的过分。x
“确实带劲。”翟为东碾着指腹站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令人回味无穷。”
周徐映起身相送。
黑夜下,翟为东坐上了吉普车,周徐映站在车窗外,管家在身侧撑着黑伞。
周徐映唇角恶劣一扬,“京城最近在修路,夜路小心。”
翟为东嗤笑,“小石头,摔不死人。”
车窗升起。
周徐映松了松脖颈,扭着发酸的关节往楼上走,今晚他要留住周宅。
管家收伞上车,走了。
周徐映洗了澡回来,贺谦躺在床上,背对着窗户。周徐映在他身边躺下,抱住他,“洗澡了吗?”
“……”贺谦不理他。
“说话。”
周徐映单手穿过贺谦腋下,碰了碰贺谦的唇,是湿润的,他手抖了一下,没敢往眼眶上摸。
“嗯?”这个语调明显要耐心许多。
贺谦挣扎着推开他的手,然后卷着被子,排斥着周徐映的触碰。
寒冷的二月份,周徐映连被子都没得盖。
“好好说话,我就去书房睡。”周徐映说。
“没洗。”贺谦总算说话了。
“要洗吗?”周徐映问:“我抱你过去?”
“不洗。”贺谦抱紧被子。
周徐映沉默许久,又问:“为什么穿裙子?”
周徐映看见贺谦穿黑色蕾丝裙时,人都快要疯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周徐映将贺谦当做女人,但贺谦喉结滚动,那双桃眸平静无波,冷静带着倨傲。
贺谦说:“我是男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石头,砸在了周徐映的心池上,漾起层层涟漪。过去的岁月里,周徐映从未想过自已会喜欢男人。
但他喜欢了。
只是一面,他就喜欢上了贺谦。
不仅仅是因为贺谦的样貌,是因为贺谦的关心。没有人,关心过他。
贺谦咬着手指头,“看书。”
“看书?”
贺谦当然不能说直播,周徐映这疯子般的占有欲,会发疯的。
他硬着头皮说,“穿裙子,看书,舒服。”
贺谦极少撒谎,说话时有些磕巴,所以尽可能的减少字数,让自已听起来不那么心虚。
“以后少穿。”
“哦……”
周徐映伸手抚摸着贺谦的头,指尖穿过贺谦发丝,贺谦微微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