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人家女孩子本来就矜持,你又是个榆木脑袋,能把人闷死,谁想不开主动找你聊天啊?”
祁悦良说着甚至联想了下那个场面:有人好奇上去跟殷万打招呼,却被殷万冷声恶气呛走了。
等等,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熟悉……
祁悦良黑下脸,咬牙切齿。
殷万似乎也跟祁悦良想到了同一个记忆,明显在躲避祁悦良的视线,正假装沉浸剥着玉米,洗着排骨。
祁悦良也不猜拆殷万,接着问:“说啊,在哪聊过?学生会?还是社团?”
“都不是。”殷万不想多说。
“是我不能听的?行吧,狗狗背着主人有自己的小秘密了,看来我和你注定心生隔阂。”
殷万说:“不是,是情况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祁悦良转下眼珠,斟酌着殷万的话语,忽然脑袋灵光一闪。
“好啊,你跟妹子聊天场所一定不正规吧?”
“……”殷万摇头,他烧开水,在锅里切了几片姜,把排骨放进去焯水。
“是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祁悦良不由好奇。
“你没事去精神病院干什么?当义务工?”
殷万滞了一瞬间:“嗯。”
“行吧,那精神病院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人每天都在发疯吗?你做义务工不怕他们伤到你吗?比如突然咬人,动手打你之类的。”
殷万淡淡否定:“不会,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很有礼貌,甚至比普通人的思维还要灵敏,大部分说话很温柔,在某些方面拥有天赋。”
“啊?”祁悦良疑惑。
“这还是精神病人吗?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会不会关错了?”
“不会……”殷万顿了许久。
“精神病永远是精神病,他比谁都知道自己的病灶。”
“听起来挺可悲的。”
祁悦良问:“能治愈吗?”
殷万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祁悦良狐疑看了眼殷万,刚要质问殷万,手机响了几声,祁悦良掏出手机一看,是吕依依发来的消息。
祁悦良心神立刻被吕依依的消息吸引,他自顾自背过身,穿过厨房门去到客厅,放松地坐在绵软宽大的沙发上,习惯性地抓了只抱枕塞怀里,还把下巴搭上抱枕。
吕依依问祁悦良有没有空。
祁悦良说自己有,吕依依就打了电话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