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冷栖寒看他眼神不聚焦,魂游天外。
舒雁确实不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
舒雁疲懒地说:“听了艾准的故事,想到之前看的离婚节目,总觉得真正相爱的人总是很难相守珍惜到老。”
舒雁觉得自已没表达清楚又说:“你看哈,两个人呢,其中一个在大家眼中是长相啊,性格啊,各方面贼好的人,他却选择了一个大家眼中不怎么样的人,过到最后,那个不怎么样的人反而会背叛。”
“还有就是,你看艾准跟他先生,本来多相爱两人,偏偏老天要剥夺另外一个人的生命,剩下一个人怎么过完这一辈子呢,这种情况,不如配个不怎么样的男人,爱人走了他转头就能有新欢。”
冷栖寒从他这段有点废话的话语里抓重点。
舒雁骨子里是消极和负面的!
“那世人要感叹先走的那人可怜了。”冷栖寒说。
舒雁听了冷栖寒的话,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感情因为人性多样最复杂,遇好遇坏全靠命似的。
舒雁叹了口气。
“伤感了?这就是人情味儿。”冷栖寒也躺下,摸了他头发一把,在舒雁唇上一吻,躺下来一只手搭在舒雁腰上。
别人好不好他管不着,叹不了,他只想自已的家幸福。
舒雁看向虚空,突然特别感动自已地想:倘若寒哥那天不喜欢他了,他一定立刻走得远远的,也不要关注寒哥的新欢,也不要打听他过得怎么样,只牢牢记住经历过的一切就好了。
这样一辈子活在回忆里也是不错的吧。
舒雁一睡过去再想醒来简直犯难,尤其是冬天,被窝里又暖和。
冷栖寒晃了半天人,舒雁哼哼唧唧眼睛都不带睁开的。
最后在某人捏着鼻子胡乱亲吻中睁了眼。
“我好困啊,寒哥。”
“起来走动走动,你中午吃挺多的,再说了晚上还有烤羊肉,还有你爱吃的海椒面儿。”
舒雁脑袋里已经有了食物的模样,吞了口口水说:“你拉我一把吧。”
“要不要我给你穿衣裳。”
“嘿嘿。”舒雁抱着被子晃腿,他说:“好啊。”
冷栖寒真拿了衣服来弄他,舒雁软绵绵地搭在他手上,无聊地翻着眼睛说:“能不能不去啊。”
“以后冷小鱼来了,你也这样,家里两个宝宝。”冷栖寒已经能想象大一号的赖床人,和小一号的赖床鱼了。
“哈哈,等冷小鱼来了,让山君来伺候。”舒雁说得理所当然。
冷栖寒又拉了他一把,舒雁往下坠,冷栖寒随着人往下,压着舒雁亲。
舒雁推了一把说:“我没法呼吸了。”
“起来不起来。”冷栖寒凶巴巴道。
艾准是时间观念很强的人。
曾经跟冷栖寒也有些交情,如今跟他做事,当然也不愿意对方等,所以时间一到,起床,穿衣,洗了把脸。
这会穿了防风服,带着墨镜酷酷地立在院子里看远处。
“哎,我错了,艾准在下面了。”舒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