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吐了口气,找了个位置坐下,拿手机给寒哥消息:“我到车站了,傍晚点儿应该就能到家了。”
“到了报平安,路上买吃的没有?自已的行李记好,别落下。”
“买了,记得的。”舒雁回。
舒作纶和舒母杨小兰依旧等在路口。
舒雁下车看到二老心里酸酸的,父母这么多年的辱骂,小时候的体罚在这一刻成为过往云烟。
舒作纶看到小儿子下车,赶紧迎过来帮他拎东西,杨小兰亦然。
一家三口往家里走,遇到邻居,舒雁礼貌地喊人。
“呦喂,小伙子挣钱回来了啊?”
“这么早就放假了?”
“休了年假。”舒雁胡乱应付。
“哎,还是读书好啊,不像我们整一身泥巴,你看穿得干干净净的。”
终于进屋。
“你嫂子没了。”杨小兰说的是邻居同姓家族分支的舒鹏的老婆。
“才四十多吧。”舒雁有点惊讶。
“去地里干活儿,好几个人呢,突然栽倒在地上就喊不醒,后来说是脑梗。”
“救护车来就没气了,早个十几分钟都还能救。”
“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刚回来。”舒作纶瞪舒母。
“聊天都不能聊了?”杨小兰不想理他。
舒雁把东西放下。??|
“吃饭吧,赶紧吃饭,今天炒了小炒肉。”舒雁跟着去了厨房。
一眼看到另外一侧起的新厨房问:“之前建的灶房没好?”
“呸,问你爸。”
“范强说要打个瓷砖的橱柜,整了一半又说材料不够。”
“没钱了?”舒雁饭也没端,跑过去一看,柴火灶是起来了,里面碗柜和水缸的位置都没个全乎样。
这都多久了啊,天!
“我手上可没钱弄,你爸的钱都给你大哥了,他跟人家说卖了猪再说。”
范强就说:“年底我工多,等明年过来帮你们整,反正也不是等着用。”
就搞成这样。
舒雁那个大无语啊,哎!
“这有什么说头?”舒作纶跟着出来,背着手一脸不高兴。
“吃饭吧。”舒雁说。
看到桌子上的一荤一素,舒雁拿出手机发给寒哥。
“到了,吃饭。”
冷栖寒发来视频,舒雁一紧张,马上摁了手机。
“谁打的?”舒作纶问。
“同事,估计是问工作上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