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大大的、头发又黑又粗, 身?材很?壮实,一看就能生男孩。结果, 结婚之?后第一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我们全家人都高兴死?了。”
“大哥,你以前出过海吗?”时?穗安不想知道生男生女,她更想知道有关任务的事情。
“没有,这是第一次, 我跟张哥是老乡,其实我比他还大,但是他确实更像个领导, 所以我们都叫他张哥。他当时?说?这个活的时?候我还犹豫了, 毕竟要?出去两年不能回家, 但是钱挺多的。”巡逻大哥深吸了一口烟,又说?, “所以, 我就来了,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 我才不来, 我还不如在家里抱着媳妇睡觉呢。”
时?穗安说?:“张哥有没有跟你们说?过,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啊!我们也想回家。”
巡逻大哥摇摇头, “不知道,张哥也没有跟我们说?过, 但肯定是能到家的,你们放心。”他的一根烟抽完了,就跟他们俩说?:“你们还是早点回房间吧!晚上没事就不要?出来了,还是在自己舱室里比较安全。”
“好的,谢谢大哥,我们现在就回去。”梁湛南拉住时?穗安的手就走?了。
回到舱室之?后,梁湛南问道:“你们听出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有,这才是最奇怪的。”丁甲推了一下眼镜,“平常这个时?候舱室里的人最喜欢打牌、吹牛了,今天这几个舱室里很?安静,大家不打牌了,这是为什么?”
“我这边的舱室也很?安静,但是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他们都在睡觉。”司程说?了一下自己观察到的情况。
时?穗安坐在了自己的床上,“不会是被禁言了吧!毕竟咱们把监听器放在了这几个老大的房间,老大在屋里,他们哪还敢玩耍啊!”
“不对,这情况不太?对。”梁湛南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确定咱们的监听器没有问题?”
“没有,能听到说?话声、打呼噜声。”林越说?。
他们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跟每个船舱里的人都不太?熟,所以也不敢再贸然去别人的舱室了。
时?穗安、梁湛南晚上吃完饭之?后,又来到了甲板上吹风。平常甲板上的人很?少,今天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好几个人。
时?穗安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站在了离别人较近的一个位置上。
“唉,好想回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靠岸。”时?穗安轻拍着梁湛南的胳膊说?。
梁湛南看着她说?:“应该快了吧!现在不是在返航吗?”
旁边的人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之?后,也都发出了一声轻叹。时?穗安凑过去问:“大哥,你们知道咱们大概还有多久回去吗?”
“不知道。”那个大哥摇摇头,一脸愁容。
“现在到打牌的点了,大哥要?不要?去我们舱室打牌?”梁湛南发出了邀请。
那个大哥对着他“嘘”了一声,而后小?声说?:“你最好不要?邀请别的舱室里的人去你们房间打牌,现在不允许了,你们不知道吗?”
时?穗安茫然地问:“为什么不让打牌了,我们现在都不做工了,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应该怎样度过?”
那个大哥说?:“这是张哥规定的,说?不让聚集,违抗者会有处罚,你们没有接到通知吗?”
“没有啊!”梁湛南问,“为什么要?发这样的通知,明明打牌又不影响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哥说?完之?后,继续站在原地看风景。
不一会,巡逻的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伙计们,这天都黑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回屋睡觉去吧!”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往舱室里走?,时?穗安他们也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时?穗安一进去就跟其他人说?:“张哥已经开始控制大家相互交流了,他在害怕被夺权。”
“我猜也是这样,物?极必反,这样压抑着大家,肯定会有人不满的,咱们就等着看谁比较厉害了。”丁甲说?。
“坐收渔利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司程拎着杯绿色的能量?*? 饮料说?。
“大家有没有想过唇亡齿寒,万一最后船上的力量全部?都被张哥吸收了,我们几个人能打得过吗?”时?穗安说?出了自己一直的担心,她很?怕张哥一家独大。
“穗安,人心不可考量。我们几个人是一个整体,只要?加入别人就可能会被背刺,必须加入争夺,这个过程难免会有流血事件,所以现在这样看着别人斗才是最安全的。”梁湛南看着时穗安说,“虽然终究会有一战,但是这一战绝不是现在。斗不斗得过还是得斗了才有发言权。”
时?穗安自从上了船之?后就跟他们几个人有意见相悖的地方,但确实像梁湛南说?的那样他们是一个整体,目标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