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说,“马松媳妇在我们家做过工,她跟秋梅不太和,总是觉得秋梅比她的工资高,可是秋梅也比她能干啊!马松媳妇因为这,就不让马松跟秋梅说话什么的。你不知道这些女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所以马松跟秋梅不可能有关系,毕竟马松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
司程点点头,“好,这些情况我们了解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还能想起什么其他的事情也可以跟我们说。”
强子苦笑一声,“我知道的都说了,如果能帮你们能找到秋梅,我也很开心。虽然不在一起了,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时穗安也只能说;“好,我们也想让秋梅安心。”
从强子家里出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时穗安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烤炉,马上就要被烤化了。
林越开着电动三轮载着他们,“现在看来彪子是凶手的可能性更大啊!好像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只是为了让我们转一圈子,但是这调查了一大圈之后,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时穗安用手扇着风,“这样说的话,那他现在会在干嘛?”
司程表情突然凝重,“林越,开快点,我怕徐舟会有危险。”
林越瞬间把速度加到最大,不确定地问:“咱都给他绑成什么样了,徐舟应该不会傻到替个杀人犯解绑吧!”
时穗安再次说出了自己的脑洞,“如果他有帮凶呢?”
林越:“卧槽!”
***
眼看着他们三个人骑车离开了,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看管彪子的任务。
他是真的挺害怕彪子,这虽然是他来的第四个世界了,可他在每个世界里都跟在大佬们的身后,大佬们没有让他做过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他好像什么都不会,既不能打架,脑子转的也不够快,只能依附别人通关。
彪子咳了一声,笑嘻嘻地说:“小伙子,挺无聊的,要不要一起聊聊天?”
徐舟没有理他,他一直记得时穗安的话不要跟这个杀人犯说话,也不要给他松绑,自己就能安全。
彪子看他不吭声,也就自言自语起来,“小伙子,你知道你现在坐的是什么地方吗?”
徐舟现在坐的是客厅正对着门的地方,这里的阳光最充足,让他感觉很温暖也安心不少。
彪子继续说:“你现在坐的地方就是我尸`解小彬的地方,他那天晚上就被我绑在那里,他求我不要杀他,可是你说说他都看到我的脸了,我能放过他吗?当然不可能了。你看到我厨房的那个菜`刀了吗?”
徐舟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听他的话,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看向了那个木把菜刀。
彪子继续说;“我就是用那个菜`刀切`下了彬子的头,然后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了下来,然后把他的头和骨头都给煮了,你知道那个味道有多香吗?”
徐舟听到这些脸色都白了,忍不住想吐。
可是彪子还在继续,他的表情看起来有诡异的满足感,“我是不是跟你们说我把他的肉给烤了,跟五花肉一起烤的,你都不知道有多香,你没吃过你肯定想象不出来,比你所有吃过的肉都要香。你只要尝过一次,这辈子就忘不了了。”
徐舟再也坐不住了,跑到门口就吐了起来,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彪子的话还没停下来,他坐在屋里大声说:“哦!对了,我跟你们检举的那个案子也是我做的,哈哈哈!你们是不是没有想到,你的那几个朋友真是傻子啊!完全被我耍了。我跟他们说那个案子,也只是为了把他们支开而已,你们终究还是输了。”
徐舟听到这句话不禁回过头来,“那个也是你做的?”
彪子说了那么久,徐舟第一次有回应,他更兴奋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身子,他身下的凳子被晃得吱呀了好几声,看起来像是要散架了。
他眼神阴郁地笑了声,“对啊!那天晚上我去送她,走到玉米地的时候,我把车停了下来。她问我想干啥?你说我大晚上停玉米地能干嘛啊?可是她不同意,一直在反抗,所以,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徐舟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做的?”
彪子回味似的舔了下嘴角,然后说:“我把她的头在地上使劲地撞了几下,她晕了之后,我就把她强`奸了。你说说我都把她强`迫了,我还能留她活着吗?那肯定不能啊!杀了她之后,我就地把她埋在了那块玉米地里。”
徐舟不敢置信地问:“难道没有人发现玉米地被破坏了吗?那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就没有人怀疑你吗?”
彪子一副你可真傻的样子,“那是我弟弟家的玉米地,破坏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再说了,吴秋梅就是一个农村女孩,就算是丢了,人家也只会以为她跟男人跑了,而不是怀疑她死了。你这人可真傻,真好骗。”
徐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他不敢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