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瞬间收起柔性劝导的心思,连人带被子把黎听遥打包带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黎听遥懵圈地看着房间里的景象,陷入深思。
是他忘记要偷偷溜回次卧?
可是他看了眼身上的被子,又确信这是次卧的被子。
所以是半夜梦游,游回秦徵床上了?
到了晚上,黎听遥掐着点从主卧床上一点一点挪下来,赤着脚走回自己卧室睡觉。
就在他起身的同时,睡在另一边的秦徵赫然睁眼,眼中毫无睡意。
黎听遥掐着秦徵睡熟的点偷偷离开,秦徵也守在次卧门口,掐着黎听遥睡熟的点进去把人打包带回去。
又过片刻,秦徵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卷在被子里的黎听遥再次睁眼,轻手轻脚跑回次卧,安心入睡。
然而天光大亮,黎听遥仍然在主卧的大床上迎接了阳光的洗礼。
如此过招了几日,黎听遥宣告认输,在上缴公粮后不再偷跑,而是安分守己地睡在秦徵身侧。
其实只要可以安安稳稳睡着,睡在主卧和次卧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他最开始偷跑也不过是防备着秦徵半夜找他做有氧运动。
既然秦徵把他扛回来也不过是给他换了个地方睡觉,他还有什么必要非睡在次卧呢。
黎听遥对秦徵卸下所有防备,头埋进枕头里睡得又香又沉。
秦徵也卸下黎听遥的纯棉睡裤,小秦埋进去干得又狠又沉。
被迫清醒的黎听遥立马泪眼朦胧起来,他受不住地推了秦徵两下,秦徵却牢牢锁住他两条手臂抵在胸前,不给他一点乱动的机会。
“疼疼疼,手、手要断了。”黎听遥软声讨饶。
秦徵的尖牙磨在他后脖颈:“断不了,我有分寸。”
“你、你没有,”黎听遥控诉,“你把我、我的眼镜都、压坏了。赔、赔我!”他差点都忘记索赔了。
秦徵动作一停:“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停下来,黎听遥不舒服地磨了磨,小声说了下时间,又赶紧补充:“还、还有尾巴,记得、赔我!”
那个标志性的时间让秦徵一股热血涌到胸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一门心思地冲撞,拖着黎听遥失重下沉。
黎听遥身心都受到重大打击,几乎痛哭流涕:“我再、再也不会相、相信你了。”
再也不相信可以和秦徵一个房间好好睡觉了。
传说中霸总们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呢,秦徵凭什么和别的霸总不一样?
隔天,黎听遥直接拒绝踏进主卧,果断锁上次卧的房门和落地窗,防火防盗防秦徵。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