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岩黑着脸,“爸,你在干嘛?这里是警局,我们在工作!”
东方刈没有好气,“你知道在工作还串岗?!有你这么上班的吗?我要是你们队长,一顿检查跑不了,滚回二队去!”
“你先离开这。”东方岩站着没动。
“轮不到你来管老子!”
东方刈训完他,立刻换上笑脸,给每个人发喜糖,台词都一样。众人讪笑,一边接喜糖,一边偷看东方岩。
东方岩就像当众被人打耳光,他想带着秋露露走。可是秋露露垂着头,白皙的脖颈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盯着喜糖,眼睛里的哀伤怎么都掩饰不住。
难道他和秋露露注定不能在一起?
东方刈的每句话,都是对他的凌迟,他觉得他不是东方刈的儿子,是他的工具。
东方岩身体僵直地走出去,坐在了办公桌前。即使他搬了出去,依然无法摆脱东方刈。
二队的人都在看他,没有人上前询问,这是他的家务事,除了他自己,没人帮得了。
原先他们觉得阮晴破坏了东方岩和秋露露的感情,视她为第三者,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了阮晴,还有封媛,是东方岩家庭的问题。
东方刈什么时候走的,东方岩不知道。他跟东方刈的抗争,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甚至想自暴自弃。他有一瞬间想到,与其跟封媛结婚,当初就不该退婚,现在的阮晴比起封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
阮晴把喜糖放进抽屉,无意识地浏览网站,还有三个小时就下班了,难得清闲,她准备放飞一下。
萧景赫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小阮,小贺,老简,出现场。”
又有命案了。
阮晴立刻关掉网站,跟着往外走。
案发现场在一处别墅内,别墅的女主人被杀,发现的是她家的钟点工。
钟点工孙阿姨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会来打扫卫生,一连两天人都不在,她挺纳闷的。她给女主人家打扫卫生两年了,每次她都在家,如果不在家,会提前知会孙阿姨。
孙阿姨给女主人打电话,电话没人接,她觉得不对劲,趴着窗户往里看,一看不打紧,差点给吓晕过去。女主人躺在地上,身上有很多血。
孙阿姨吓够呛,赶紧报了警。
萧景赫他们赶到的时候,当地派出所的人已经在了,门被打开,门口拉起了警戒带。
据小区物业说,女主人叫钱莹莹,前年跟丈夫离婚,一直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