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施白珩皱眉看着白屿川被鲜血染湿的布条。
虞挽歌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同情。
妖兽潮退去,白屿川呆呆的站在那,耳边充斥着虞肖锋的骂声。
“虞挽歌,你不是挺能的吗?你给劳资出来啊!”
虞肖锋双目充血,身上的衣服上也全是妖兽的血,他这辈子就没杀过这么多妖兽。
明明说好再也不管虞挽歌,可是亲眼看着她被兽潮淹没的那一刻,心口还是忍不住阵阵发痛。
虞肖锋一个泄力,崩溃的瘫坐在地上,“虞挽歌,只要你回来,要打要骂随你。”
江玄羽看着白屿川白色的衣服上,脸上全是血,如此狼狈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起来吧。”江玄羽语气里没了往日的洒脱,沉闷的看着面前的人。
“她呢?”白屿川干涩的嘴皮吐出两个字。
江玄羽看了看满地残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着一口气一样,“没了。”
“咳咳咳。”白屿川再也撑不住,难受的咳出血来。
没了?
明明上一秒还拉着他的手。
“行了,别这么犯贱,她怎么对你的,忘了?”施白珩实在是看不过去,走过来冷冷的说了一嘴。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
白屿川站起身,迈开步子的那一刻又迷茫起来。
他要去哪?他又能去哪?
“虞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逝者已逝,你还得向前看。”苏白芷上前搀扶起虞肖锋,心里窃喜不已。
没想到虞挽歌这么轻易就死了。
“白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虞肖锋伸手扒开苏白芷的手,脑子里全是挥之不去的一幕。
苏白芷倒也没生气,反正虞挽歌已经死了,她也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一天下来,虞挽歌都没有出现。
楚琰奕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不远处哭泣的人,眉头拧着。
虞挽歌死了,他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一向话多的江玄羽此刻就像是吃了哑药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低落的坐在一边。
而此时虞挽歌开开心心的在空间里吃香的喝辣的,还美美的泡了个澡。
“哎,还好我机智,将白屿川推开了。”
不然哪有机会享受这么惬意的日子。
她当时推这么远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不过她当时好像听见谁叫她了。
哎,不想了,不想了。
她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外面,苏白芷端着东西走到几人面前。
“你们也别太难过,多少吃一点,身子要紧。”
苏白芷看着沉默不语的几人,温柔关切的开口,“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认我当姐姐。
我会替她好好照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