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仲不说话,看着这个他曾经很喜爱的一员干将。
十大金棍打手,有一半都是他培养起来的。
他最喜爱的就是卢保权。
这小子不仅一身好功夫,还有经商的头脑。
把金妆化妆品公司经营的风生水起的。
这几年已经成为江洲的龙头企业了。
李仕仲已经考虑自己走的时候,就把堂主的位置让他来做。
结果他突然之间就弄了一败涂地。
金妆化妆品公司是暗刀门的产业。
不过暗刀门属于见不得光的组织,门主是被通缉的要犯,不能自己注册。
所以暗刀门下的产业都是用门徒的名字来注册法人的。
虽然各个生意都是门徒的名字,不过可没有人敢中饱私囊。
因为一经查出,可比你触犯了法律后果还要严重。
不仅一人受罚,而且全家跟着遭殃。
处罚手段惨无人道。
抽筋扒皮,剁手砍腿,基本上酷刑之后,还是难逃一死。
曾经就有一个地方上的堂主以身试法,自己搞私货赚钱招来警察查封了他的生意。
就被门主司马文君亲手打断了手脚。
然后把他一家八口全都埋进一个大坑中。
只留了头在外边。
然后在他们身边放了老鼠、蛇、食人蚁等。
一众门徒围观,看着这一家人在惊恐和痛苦中惨叫挣扎。
没有一个心里不害怕的。
一入暗刀门,就休想再撤出,只能听门主的话,才能保全自己的命。
这一次卢保权一时意气用事,输了生意不说,闹得满城风雨。
虽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错误犯的也是不小。
现在麻烦重重不说,和陆阳的赌约也输的很彻底。
到现在不仅没有卖出去商品,以前卖的还需要追回。
销售额是负数。
卢保权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来只能来求军师李仕仲了。
李仕仲差不多抽完一支烟才说话,此时卢保权的腿都跪麻了。
他一口烟吐在卢保权的脸上。
“保权呀,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大的公司,一张嘴就拿来当赌注,真的以为‘金妆’是你自己的么?你和周福明的事儿能一样吗?”
周福明输的是他周家自己的产业。
所以不涉及暗刀门的利益。
卢保权此时只能磕头认错:
“李爷,我错了,彻底错了!是我一时冲动,我糊涂呀!”
李仕仲嘿嘿笑了一声:
“你呀,哪里是糊涂,你是精明过份了!我不知道你的心么?你想要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盛世集团的产业赢到手,到时候门主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功劳压过我对不对?”
这几句话说到了卢保权的骨髓里。
他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不敢承认,擦擦额头汗水说:
“李爷,我冤枉。我真得没有这么想!”
“去你妈戈壁的,当老子是傻子么!”
李仕仲抬手一巴掌,卢保权将近两百斤的身躯被他抽的向后飞出一丈多远。
吐出两颗后槽牙来。
但是这家伙连忙爬回来,继续老老实实跪在李仕仲跟前。
他现在不怕挨打,但求能留住自己一条命,能保住一家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