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夏的古文化很是喜爱,他渐渐喜欢上了华夏的真功夫,还有华夏古玩玉器。
每年都会在华夏待一阵子,他的中文也还算过得去。
林间张白和莺莺燕燕之间的交谈,他也是听明白了。
这会听着张白这一席话,开口很是礼貌绅士的道:“感谢,感谢!我对于华夏的古玩玉器,的确很是喜爱。这些年来,更是收藏了不少。这只瓷碗,我可得看一看。”
“你看。”张白这会大大方方把这一只瓷碗递了过去,开口笑着说道:“好东西,就得给懂行的人玩。”
亚尔佛列德从衣服里掏出来一块丝巾,小心翼翼的用这块丝巾包裹住那一个古瓷碗,放在了眼前仔仔细细端详了起来。
张白这会在一旁,看着那个破旧的瓷碗,开口滔滔不绝的道:“你看这瓷碗,可是洪武年间最为有名的甜白釉碗。甜白釉这可是明代洪武年间景德镇创烧的一种白釉。当时洪武年间白瓷制品很多都薄到了半脱胎的程度,能够光照见影。在有暗花刻纹的薄胎器面上,施以温润如玉的白釉,给人一种甜的感受,故名甜白釉碗。这种甜白釉碗,现在存世的可不多呢。”
这一席话就是说的很有专业知识了,这让亚尔弗列得这会都是双眼微亮,看的更加仔细小心了起来。
而星宇传媒的太子张白这会微微一笑,展露出来了自己的博学多才:“先生,你看这一只瓷碗,虽然泥土掩埋了这么多年。但是,放眼看了过去,白如凝脂,素犹积雪。从色泽看,这可是上好的甜白釉碗。”
亚尔弗列得这会按照张白所说的看了过去,这一只瓷碗的确胎质透光度极好,匀净,几无瑕疵。在泥土里掩埋多年,微微发红发亮,正是上好的东西。
“还有你看此碗撇口,器腹斜收,底足微微内敛,为当时的典型器。”张白这会目光依旧是恋恋不舍的看着这一只甜白釉碗,开口一个劲的赞叹道:“除了宫廷里,民间谁有这个福气用的上这种极品的甜白釉碗?”
亚尔佛列德这些年来深爱华夏的古玩物,只是他一个西方人。大多数的时间,还是花在珠宝设计方面。
对于这些古玩物,你要说他不懂,他又懂一些。你要说他懂,他又不完全懂。
玩古玩,最怕的就是这种半吊子。
亚尔佛列德家里的确收藏了不少的华夏古玩物,但是摆放在家里上,真真假假西方人哪里知道?
加上他的家在美国,美国的朋友每次去他家做客,都是图个稀奇。称赞他架子上的宝贝都是华夏的稀世之珍,这让亚尔佛列德更是沾沾自喜。
其实,他架子上的那些玩意儿,很多都是赝品,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这会亚尔佛列德顺着张白的这些提示看下去,一看果然如是。
当即,赞叹道:“的确是景德镇上好的甜白釉碗,肯定是宫廷里的东西。想不到张少爷年纪轻轻,在古玩上颇有一套。”
张白一听这话,更是得意了起来。
这会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林间太阳照射下的那一只甜白釉玩,语气一下子高亢了几分:“你看这碗底,可是镌刻着几个大字。您可看清楚了,那八个大字怎么写的。洪武年间,圣上专用。”
亚尔佛列德一听这话,当即翻转过来这一只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