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给他传了一份文件,紧接着他的电话响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接就挂了。
他迅速地将文件保存,备份。
可是电话再打回去的时候,没人接了。
他不敢发信息,只能一直打电话,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几十个电话。
打电话的过程中他翻看了文件,是翟正豪违法犯罪的有力证据,尤其是他贩毒的交易记录,甚至有可能根据这个追踪到下家。
电话依旧没人接,浓厚的不安情绪从心里升起,徐砚怕不是出事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必须出去,他要去找徐砚!
他给翟闻深打电话,翟闻深挂了,再打就是关机了。
他联系齐越,齐越说不知道翟闻深去哪了,电话打过去也是关机。
不过齐越倒是担心翟闻深的安危,私自查了定位,告诉了他。
他正要联系的时候,时逾白的电话就来了。
他出不去,只能让时逾白将人送回来。
时逾白将翟闻深送到,沈确在门口把人接进去。
江寻澈想跟着进去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翟爷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时逾白揽住江寻澈,“这群人啊,都是死脑筋,闻深现在脑子也不清醒说不了正常话,我们回去,明天再过来。”
“可是,沈确...”江寻澈还是很担心。
“不用操心,闻深伤害自已都舍不得伤害他。”
时逾白和江寻澈离开。
沈确将翟闻深扶进屋,放到沙发上,“翟闻深,你放我走!”
翟闻深望着他,深邃的目光像是想看进他的心里。
下一秒,衣领被攥住,整个人被猛地拉过去,唇.瓣被封住,浓烈的酒精味灌入。
翟闻深的吻来势汹汹,强.势.侵.入,充满占.有.欲的,不容拒绝的。
“翟闻深...”
沈确推拒着,他越挣.扎翟闻深禁.锢得越紧。
呼吸愈紧,身体在熟悉的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中有了反.应。
可是他们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发生,不能前功尽弃。
沈确狠狠地yao下去,铁锈味瞬间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漫。
翟闻深顿住,沈确立马推开了人,“翟闻深,你喝醉了。”
翟闻深的手落在他颈侧,握着肩颈处狠狠将人拉近,他的眉头轻轻跳动,仿佛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唇这么软,心为什么这么硬呢?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为什么不能爱我呢?爱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够了...”
唇角是苦涩的弧度,翟闻深的手落在沈确的耳朵上,轻轻的摩.挲着,从耳骨到耳垂,“它为什么不红呢?”
“沈确,你让它红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