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先生终于和他...
晚上还主动说了让他过来睡,在他没生病的情况下。
江寻澈舍不得睡,好像睡了就会浪费这份幸运一样。
时逾白胳膊一弯,将人揽进怀里,“你瞎激动什么?以后天天一起睡都这样吗?睡觉。”
江寻澈愣了几秒,眸子睁的更大了,先生刚刚说什么?以后、天天、一起睡?
他的手抓紧被子,更睡不着了,但是心里默念:“不能吵到先生...不能吵到先生...”
“你嘀咕啥呢?”
时逾白低沉的声音传来,江寻澈心里一惊,他刚刚出声了吗?
既然都出声了...
江寻澈纤细的手指攀上时逾白胸口的衣扣,“先生,你想要吗?”
时逾白身体一僵,又勾他!他倒是想啊,可是地方不合适。
时逾白摁住江寻澈的手,“这是在外面,留着力气等回去的。”
“我知道了,先生。”江寻澈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没有失落依旧很开心,先生说了等回去的,那说明还是很满意他的。
江寻澈窝在时逾白的怀里,没有睡觉,却也没有说话没有再动,就是安安静静仰着头看着时逾白,感受内心的幸福一点点蔓延。
......
第二天,时逾白带江寻澈去了商场。
江寻澈以为是回家的,所以车停在商城的地下停车场时,他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先生,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吗?”
时逾白扬眉,“好早之前不是说给你买金锁嘛!我前段时间找人定制了一个,今天带你过来拿。”
江寻澈的眼神抖了一下,定制的...
他过往的经历中,定制的用在他身上的,从来没有什么好东西。
有些东西,尺寸卡得刚刚好,就是一种折磨。
他的手轻轻触上自已的脖颈,那种顺畅呼吸都是奢望的回忆瞬间将他包围,地库里阴冷的气息似乎顺着骨头缝钻进去,遍体生寒。
好像所有人,都喜欢折磨他......
时逾白从车上下来,发现江寻澈还愣在那里,“你怎么了?不喜欢吗?我找人算过了,你的八字适合带金子。”
江寻澈从回忆里被拉出来,眼神里的迷茫和脆弱一闪而过,望向时逾白,挤出了一个看似自然的微笑,“喜欢,先生给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