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门，开了。
邬开霁本来只是想拍门的，没想到门就这么开了。
四目相对。
云拥川仍旧是一身月白色衣袍，懒散地靠在窗边的木榻上，手上拿着一个淡紫色瓷瓶。
他淡淡地瞥了眼邬开霁，将瓷瓶收入袖子中，说道“小奴仆，没人告诉过你进别人屋子要敲门吗。”
邬开霁也没想到云拥川竟然没锁门。
云拥川则是没想到有人能轻易破了他设下的禁制，直接推他的门进来。
云拥川内心：看来还是得尽快弄死这个碍眼的家伙。
对自己在无形之中又被噶了一次且毫不知情的邬开霁，此刻端着糕点和薏米水，笑盈盈地走了进去。
木榻上摆着个小桌几，邬开霁乖巧地将自己做的东西摆到了小桌几上，坐到云拥川对面，卖上了她作为牛马打工人的招牌笑脸“魔主，还没吃早餐吧？”
“这是我早上一大早起来特地做的，魔主尝尝？”
出乎意料的是，云拥川看着桌几上的食物，又露出了昨晚那般嫌恶扭曲的神情。
邬开霁怀疑地看了眼自己做的东西，不应该啊，她自己尝过，而且还认真摆盘了。
“不……不喜欢？”
云拥川的表情已经告诉了邬开霁答案。
邬开霁:糟，投其所恶了。
她默默撤回了一份精心准备的早餐。
她忽然意识到，云拥川是不是不喜欢吃东西？
认识他这么久，好像也从未见过他吃任何东西。
对食物ptsd？
邬开霁正思索间，耳边传来了云拥川冷冷的声音。
“你是如何进来的。”
“嗯？”邬开霁疑惑道“不是你自己没锁门吗？”
云拥川带着狐疑一脸探究地看着邬开霁。
邬开霁则是一门心思想着攻略的新法子，开口问道“魔主，你有什么感兴趣的事吗？”
“杀人。”
邬开霁“……”
“喜欢的颜色？”
“玄色。”
邬开霁：委屈你换白皮接近白月光了。
“喜欢去的地方？”
“没有。”
怎么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这可难倒邬开霁了。
她忽然很好奇，在小说里没有云拥川出场的那些时间里，他都在干些什么。
“你问这些做什么？”
邬开霁闻言再次献上了自己牛马打工人的招牌笑脸“因为，奴才想讨魔主欢心呀。”
云拥川的脸又开始变得扭曲了，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邬开霁。
邬开霁：继续维持自己招牌微笑，服务意识非常到位。
两人无声的斗法大概维持了一分钟。
云拥川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本座，喜欢看你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