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弦乐怎么都没想到,她连沈聿淮的办公室都没进去。
前台见到她倒是不敢怠慢,立刻打电话给沈聿淮的秘书,却没想到秘书直接说了不见。
唐弦乐不敢置信地抢过电话:“让沈聿淮接电话!”
关贵人连连磕头,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自己差点都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我就不相信,那皇帝是个傻人,这一切的局面,一定是他有意为之的,除了封位上让珍氏紧咬着皇后吕氏,更是在封了太子之位的同时,又封了二皇子护国候之位。护国候?这名字起得也挺有蹊跷,值得人寻味。
白凤娇觉得有一丝异样,不由转头看向他,只是一瞬间,他的眼睛又好像被什么遮住了一般,就像干净如洗的天空,忽然间被数朵云彩遮住一样,看不清那底色到底有多蓝。
湙珄这么一问,本来依偎在湙珄怀里的雅姝,缓缓直起身子看向湙珄。
她抚着胸口,任她怎么感受,那疼痛就好像根本没来过一样。只是莫名多了一份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中空空荡荡的。
和挚爱一别十余年,再没见过。以至于此刻这种卑微的庆幸,格外让人觉得于心不忍。
两日后,南方传回消息,他查到唐韵清尚有一位年逾八旬的老母。
太后一听,这还得了,都这样目中无人了,还怎么帮,这可帮不了。
“裴先生,你醒了?”医生满脸惊喜,见裴辰阳醒过来,由衷为他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