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自己猜的？
……
等季欢忐忑的吃完一碗饭，沈妄问她：“还要不要再来一碗？”
季欢有些悻悻的用手搓了搓大腿，无所适从：“……饱了。”
沈妄依旧很淡定的收拾碗筷。
他越是平静，季欢就越是慌张。
沈妄都还没收拾好，季欢就率先绷不住了，讪讪的溜到厨房门口去，看沈妄刷碗的背影：“……好吧，我说实话，之前的确是瞒着你一些事情。”
沈妄刚好刷完了最后一个碗，用厨房纸擦着手走出来。
季欢这里是有清洁阿姨的，所以就很懒，
但有一次她吃了东西也喜欢把剩下的留过夜，后来看到一只双马尾在桌面上生了个双马尾.Zip就老实了，吃完立马收拾。
沈妄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也没再让季欢忐忑了，说道：“那你说吧，瞒了什么。”
“……”季欢：“小一和小灵的事情我怕你伤心就没说实话，书穿管理局那边我找了他们的部长，部长也拿不准他们是什么情况，只让我回来等消息。”
主系统又嘎了，权限那么大的部长都没办法的话，那小一和小灵能安全回来的可能性，实在是小得可怜。
沈妄：“还有呢？”
季欢硬着头皮说：“……真没了。”
“……”沈妄活生生被季欢气笑了：“你真是老实不了一点。”
季欢：“……”
她听沈妄这样说，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可小一都已经不见了，季欢还是不能理解沈妄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沈妄道：“你不说我就猜猜，是不是小一失踪的事情和我挂钩，他回不来，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想到办法能让我回去，但得一换一。”
换的是谁，沈妄能不清楚么。
沈妄对季欢的双标没话说，更具体点的形容大概就是有一种很萧瑟的心态。
这么大的事情，季欢说瞒就瞒了。
他还得自己主动过来找季欢摊开了讲。
他当时就瞒了季欢那点事，都被季欢“殴打”了好几顿，最后还冷战了不知道多久。
沈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季欢看上去还有一种想蒙混过关的感觉。
她结结巴巴道：“那……那我要不要先夸猜的很对？”
“夸吧。”
“……”
季欢的的浑水摸鱼技能数不清多少次的在沈妄这里失效了。
沈妄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季欢憋了好一会儿，都没憋出什么屁来。
好半晌季欢才弱弱道：“那你都猜完了，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