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玻璃顺着缝隙,洒进屋内。
牧松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昨天晚上不是在自己房间休息的吗,怎么醒来就换了一个地方?
唔......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牧松勉整个人一僵,转头僵硬地看向自己的身侧。
沈池渊正躺在牧松勉的边上,闭着眼睛静静地睡着。
牧松勉半垂着眸子,看着沈池渊的头顶,盯着人看了一会后,牧松勉想伸出手去摸沈池渊的脸。
原本睡着沈池渊突然动了两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微微抬着头看着牧松勉,眼里全是茫然呆呆的。
牧松勉也不动了,看着还没完全醒来沈池渊轻声开口:醒了?
沈池渊眨眼,看着牧松勉没有说话。
牧松勉也不着急,躺在床上看着沈池渊慢慢反应过来。
嗯......嗯?
沈池渊在看清眼前的人时,眼睛倏地睁大,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牧松勉在沈池渊起来后,也跟着一起坐了起来,望着一脸懵逼加有点紧张的沈池渊说:早。
沈池渊看着牧松勉呆呆点头:......早...
记忆逐渐回笼,沈池渊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倒是松了口气,再次看向牧松勉问:牧医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牧松勉笑着回答。
沈池渊把人仔细打量一边,确定和平常没有区别,一边带那头一边从床上爬下来。
我去洗漱,煮点早餐。
牧松勉一把拉住沈池渊,在沈池渊疑惑的视线下回头看去。
怎么了?
牧松勉没有松开沈池渊的手,捏着他的手从床上下来:去洗漱就好,早上会有人送早饭过来的。
有人送?沈池渊只听过请阿姨来家里做饭,送上门是自己在餐厅订了一个月的吗?
牧松勉点头:嗯,我订过早饭,过会就来了。
沈池渊也不坚持,钱都花了,再多花一分钱也不值当。
好。沈池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牧松勉这才松开沈池渊的手,放他去洗漱,他自己则是回房间去换衣服,在主卧的浴室洗漱,顺道再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今天说起来是易感期的最后一天,可是有沈池渊在身边,牧松勉觉得还是再打一针抑制剂保险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