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大惊：“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世杰冷笑：“他以为我没有准备吗？”
内阁大堂内，温体仁正在与东林党要员密谈。
“诸位放心，”他胸有成竹，“张世杰蹦跶不了多久了。”
“温阁老高明。”众人奉承道。
温体仁摇着手中的羽扇：“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急报：“大人！不好了！”
“又怎么了？”温体仁皱眉。
“张世杰...张世杰查到了您与后金的往来密信！”
堂内瞬间寂静。温体仁的羽扇停在半空。
“好啊，”他忽然笑了，“真是好啊。”
东林党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温体仁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就别玩了。”
“阁老的意思是...”有人试探着问。
温体仁眼中寒光闪烁：“召集人手，今晚就动手。”
张世杰府中，他正在查看密信。
“大人，”师爷担忧道，“温体仁一定会反扑的。”
张世杰放下密信：“我等的就是他的反扑。”
夜幕降临，两股势力暗流涌动。
内阁大堂内，温体仁正在部署：“务必要在天亮前解决掉张世杰。”
张世杰府中，他也在安排：“让锦衣卫准备好，就等温体仁上钩。”
就在这时，一道圣旨传来。
温体仁和张世杰同时展开圣旨，脸色都变了。
“这...”温体仁手中的羽扇掉在地上。
“原来如此。”张世杰轻声道。
圣旨内容很简单：即日起，温体仁与张世杰互为监察御史，互查对方。
内阁大堂内，温体仁看着手中的圣旨，忽然大笑起来。
“好一招互相制衡！”他拍案而起，“有意思，真有意思！”
张世杰府中，他将圣旨收好：“这盘棋，开始变得有趣了。”
两处宅邸内，无数火把亮起。
温体仁看着窗外的火光：“传令下去，暂缓行动。”
张世杰也在下令：“让锦衣卫先撤回来。”
黎明时分，京城街头已经传遍了消息。
“听说了吗？温阁老和张大人要互查了。”百姓们议论纷纷。
“这下有好戏看了。”茶馆里，说书人笑道。
内阁大堂内，温体仁正在翻阅张世杰的履历。
“查，给我仔细查。”他对心腹吩咐。
张世杰府中，他也在研究温体仁的往来账册。
“一笔一笔，都要查清楚。”他对师爷说。
街头巷尾，两边的探子开始活动。
“大人，”温体仁的心腹回报，“张世杰最近在查您的私库。”
温体仁点头：“知道了。你们也去查查他的底细。”
张世杰这边，师爷也带来消息：“温阁老派人去查您的家族了。”
张世杰冷笑：“让他查去。”
两边都在试探，都在等待。
温体仁轻抚案几：“这是一场持久战。”
张世杰望着窗外：“看谁能笑到最后。”
街头巷尾的探子们依然在活动，但都小心翼翼。
“大人，”温体仁的心腹又来报，“张世杰今早查封了您在江南的产业。”
温体仁点头：“知道了。你们也去查封他在北直隶的田产。”
两边都在互相打击，但都点到即止。
“这是一场比耐心的游戏。”温体仁对东林党众人说。
“看谁先沉不住气。”张世杰对师爷道。
夜幕再次降临，京城依然暗流涌动。
温体仁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火光。
张世杰也在窗前，望着同一片夜空。
两人都在等待，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大人，”温体仁的心腹又来报，“张世杰派人去查您在山东的商号了。”
温体仁点头：“知道了。你们也去查他在江西的盐场。”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街头巷尾，百姓们还在议论。
“这两位大人，真是斗得有意思。”茶馆里的说书人笑道。
温体仁站在内阁大堂，看着手中的密报。
张世杰在府中翻阅着新送来的账册。
两人都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大人，”温体仁的心腹又来报，“张世杰今晚要查您的密库。”
温体仁放下手中的茶盏：“传我命令，让他查。”
这是一场耐心的游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夜色渐深，京城依然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