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又咬了一口馒头。
这是他今天的第一顿饭。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
士兵们的说话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大人。”一个将领走进来，“要不要...”
“去告诉大家，”为首的将领打断他，“准备一下，天黑之前继续赶路。”
“这...”
“怎么？你也怕了？”
将领连忙摇头：“不敢。”
“那就去准备。”
“是。”将领退下。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将领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
云层渐渐散开，露出一片蓝天。
“收拾东西！”他突然喊道，“我们该走了。”
士兵们立即行动起来。
很快，村子里又响起了忙碌的声音。
将领走出屋子，看着忙碌的士兵们。
“大人。”一个将领走来，“马已经备好了。”
“好。”他点点头，“让大家准备出发。”
号角声再次响起。
士兵们开始列队。
将领翻身上马，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村子。
“出发！”他一挥手。
大军缓缓向北移动。
身后的村子，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阳光越来越亮。
道路两旁的积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将领骑在马上，目光始终看着前方。
京城的方向，已经看不见了。
但那里发生的一切，他永远不会忘记。
“不必说了。”为首的将领打断他，“继续赶路。”
将领看着前方的道路。
马蹄声在道路上回响。
阳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
“大人。”一个将领策马过来，“前面就是...”
“我知道。”为首的将领点点头，“让大家加快速度。”
他最后看了一眼南方。
那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他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他永远不会忘记。
“走吧。”他轻声道。
大军继续向北移动。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将领骑在马上，神色阴沉。
这次的失败，让他明白了很多。
“大人。”一个将领策马过来，“要不要...”
“不必说了。”为首的将领摆摆手，“继续赶路。”
大军向北移动的速度更快了。
阳光照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将领看着前方的道路。
那里通向辽东，通向他们的大本营。
“崇祯...”他轻声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马蹄声在道路上回响。
大军向北移动的身影渐渐拉长。
阳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