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能自救吗？”伏月感到一阵乏力。
“没错，你就安心地继续等着。”
“那你呢？”
“我要去升级了。”系统匆匆忙忙地就要走。
“等下，我就在这里干巴巴地等着吗？”伏月愣了愣，“你还没告诉我宋家堡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在捣鬼呢。”
“你们慢慢找，我不能透漏。”系统噤声。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伏月不解，“除了告诉是清明打晕的我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告诉我……”
“还不到时候。我的等级太低，等你修为足够高的时候，我的能量也就越来越多，也就能给你提供更多的线索。”系统幽幽道，“所以，不是我没用，是你不行。”
伏月沉默片刻。
“哦，明白了。”她粲然一笑，“ 我会努力修炼的。你放心，我也会尽快给江寒找个合适的道侣。”
系统：“……你越这么说，我突然有点不放心了……”
“没事没事，你快走吧。”伏月破天荒地催着系统离开。
“等等，我这里可以再给你提供一点点的线索。”系统竟然主动示好。
“有什么代价吗？”
“暂时没有。”
“那算了，我不感兴趣。”伏月摆手。
“？”系统都准备告诉伏月了，她竟然不要，“白给的东西送上门你都不要听吗？”
“你说暂时不要，说不定以后就问我要什么我承受不起的代价，我才不想冒这种风险。”伏月深谙系统的套路。
“……”系统语塞，伏月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伏月了。
它确实有点小算盘，奈何伏月不吃这一套，只能讪讪地离开。
伏月在识海里闲来无事，干脆与之前收服的天火一同修炼。
她已经尝过了，她能和惊云联络上，只是惊云在御兽袋里出不来，除非有人把它放出来。否则，只能乖乖地呆在里面。
现在就要看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发现伏月出事了。
……
宋郅泽跟着仆人到了清明的院子后，却发现清明并没有露面。
屋内空空，桌子上摆着茶水，还冒着热气，是刚砌好的。
“清明人呢？不是说找我有事吗，怎么还不出来。”宋郅泽问一旁的小厮。
小厮细声细气地说道：“清明大人还在沐浴，马上就赶到了。”
宋郅泽皱眉，不耐烦地端起旁边的茶水：“真是的，忙着沐浴还有空叫我过来，又不露面让我干等，真以为我很闲吗……”
小厮讪讪一笑：“劳烦宋大少爷稍等片刻，清明大人很快就过来了。”
无奈，宋郅泽只能坐在那里干等着。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他很快就不耐烦了，起身就要走。
“哎，宋少爷，你要去哪？”小厮阻拦道。
“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那么宽干嘛？”
小厮面露难色，却没有收回阻拦的手：“可是清明大人马上就过来了，劳烦您再稍等片刻。”
宋郅泽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冷着脸，沉声道：“带我去找他，不然……”
他在这里沉思许久，总觉得这件事哪里怪怪的，他似乎被人算计了，心里总吊着一口气。
小厮唯唯诺诺，迈着碎步领宋郅泽去了清明的浴房。
外面看不出什么蹊跷，宋郅泽却觉得不太对劲，他一脚踹开了房门——
里面是空的，根本没有清明的影子。
小厮也傻了眼，他可没想到清明大人不在里面。
“来人，把这院子里的人都严加看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走任何人！”宋郅泽唤来宋家堡的护卫，把宫里来的这批人全都扣押。
“派人去追查清明的下落，把人好好地带回来。”宋郅泽咬牙切齿，清明在这种紧要关头不见踪影，还把自己骗过来——
糟了，小师妹还在安兰的屋子里。
他转身就跑。
——
妃子笑里人去楼空，大门紧闭。
江寒用剑鞘一劈，门应声而开。
妃子笑的屋子里空荡荡的。
沈绥跟上江寒的脚步，追随他的身影进入屋子。
“看来我们来晚了。”沈绥打量着屋子里的货架。
上面原来摆满了水果，已经被清空了。
江寒用神识探查整个房子，就算人不在，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这个屋子有隔层。”江寒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他的目光停留在墙角上的花瓶处，这里的东西都被清走了，这个花瓶却留在这里，似乎不怎么重要。
他长腿迈近一步，将花瓶转动。
嘎吱一声，地板上出现了一个洞口，足以容纳成年男子通过。
江寒径直往地下走。
沈绥抿抿嘴唇，看来江寒很快就能找到线索了。
地下一层别有洞天：
他们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残留的法阵。
这是用来传送东西的法阵，也就是凡人眼中的缩地成寸之术，可以在寒冷的冬天里，把南方的荔枝运送过来，甚至保持水分。
阿扎西一介凡人，身上又没有灵根，自然修不了仙，这阵法一定是个修士给他安置好的。
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水果，应该也是通过这个法阵传送过来的。
这里原来是用来存放水果的，所以温度也比外面高上许多。
“那是什么？”沈绥不经意瞥到墙角堆放着的一件破布状的东西。
“是棉衣。”江寒瞟了眼，笃定地道。
“刘管家的尸体上没发现棉衣，这件衣服一定是他的……这么说来，他曾经到过这里。线索都连起来了，阿扎西和安兰就是杀人凶手。”沈绥桃花眼中光芒流转，他已经能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推断出个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