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把你的电话发给他们,到时候让他们联系你?”杨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是个朴实的汉子。
“可以,麻烦你们了。”
送走人,时又夏面对满院子的物资陷入沉思。
特别是这些小鸡仔,叽叽喳喳的叫得她头大。
“嘉儿,你披一件厚衣服过去告诉秦星洲让他收拾出一间房来,安置这些鸡鸭鹅。”
秦嘉文将自己的披风裹在身上,爬进了浴缸。
秦星洲刚从军营回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意。
面对刚刚回来的秦嘉文,他问道:“时姑娘有什么指示吗?”
“叔叔,姐姐说要一间大屋子,她买了好多小鸡小鸭小鹅,要在这边养呢。”
秦星洲眼前一亮,鸡鸭鹅养大了不仅可以下蛋,还能吃肉。
便赶紧吩咐人去收拾,再把浴桶搬过去。
王府的下人对时不时出现在府里的大量物资有自己的一套说法。
那就是秦星洲得上天眷顾,神女怜悯,所以赐下些许多粮食。
秦星洲也懒得解释,毕竟也解释不清,就这样让他们误会下去就挺好。
省的再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秦嘉文披了披风也感觉冷,传完话便赶紧回去了。
时又夏将几十个笼子搬进浴缸,下一秒就被传送过去。
笼子整整齐齐的摞在地板,秦星洲连忙叫下人进来收拾。
紧接着,二百袋饲料也整齐的码放在角落,跟随来的还有饲料说明书。
正在整理笼子的下人们见状,目瞪口呆。
秦星洲也没打算瞒着他们,只厉声命令道:“今天看到的所有,一个字都不许往外透露!”
“如果本王在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杀无赦。”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下人们顿时跪地,纷纷举手发誓绝不透露半句。
秦星洲敛了气息,挥挥衣袖让他们尽快安排好这些禽类幼崽。
他仔细看过饲料说明书后,将喂食方法教给了几个管事的婆子。
外面闹雪灾,气温寒冷,滴水成冰,只有把幼崽养在屋子里才能提高存活率。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就只剩下取暖的煤炭和治病的药品,还未得到妥善解决。
时又夏算了算手里的钱,还剩不到八万块钱。
这些钱远远不够买粮食和煤炭,更别说还有最重要的药品。
时又夏在秦星洲给的那一匣子金银珠宝里扒了扒,秦嘉文也凑过来看。
“姐姐,这些都很值钱的,在东俞随便卖一个都能卖很多钱。”
“特别是这个。”秦嘉文指着一个手串,“这是叔叔很喜欢的玛瑙手串,几乎天天带在手上,没想到竟也忍心送过来。”
时又夏拿起那串手串,仔细打量起来。
手串通体红色,珠子上还飘了几丝淡淡的的墨色。
看不出什么质地,只看手串泛着油亮的光泽,便知道秦星洲肯定贴身佩戴了许久,是极喜爱它的。
时又夏将这串手串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举到光下一看,手串衬得手腕更加洁白细腻。
她很喜欢。
秦嘉文默默地注视着时又夏的动作,心里暗暗高兴,忍不住转过头去捂嘴偷笑。
时又夏自是没发现他的小九九,只在匣子里翻了翻后,随意拿出几个,又捡了两枚金元宝。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时又夏将这几件物件和元宝拍照发给陈承福,并让他给一个价格评估。
陈承福看见时又夏发来的图片,震惊的差点没把房顶掀了。
六十多岁的老头兴奋的在房间里来回穿梭,面上尽是喜色。
“爷爷,你别激动,待会儿心脏又要不舒服了。”
说话的是陈承福的大孙子,陈开霁,今年十九岁。
“臭小子,你懂什么,爷爷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