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夏松了口气,又问道:“那陈老板又是怎么知道这枚金元宝是出自于没有记载的小国家呢?”
陈承福神秘一笑,说:“时小姐,我也不瞒你。这个国家名叫东俞,只在史书残卷上记录寥寥几笔,至于真假,我恰好在研究。”
时又夏呆住,不是吧,还真有啊!
那她该怎么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啊?!
“时小姐,我记得你说过,这是你们家祖传下来的?可有传记?”
陈承福那双如古井般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看透。
时又夏咬咬牙,不管了,顺着往下演吧!
问就是祖传!
“没有,因为我家只有我自己了,具体情节我也不清楚。”
为了圆谎,时又夏开始编另一个谎。
她诉说自己从小便是孤儿,不远万里辛苦寻亲,好不容易寻到,年迈的爷爷却在不久前撒手人寰,只留给自己一座破宅子。
宅子地处深山,也被她卖了,只在地窖里翻出一些不知道年代的东西。
“可怜我的爷爷,当孙女的还没在他跟前尽孝就抛下我走了……”
时又夏还抹了把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陈承福对时又夏的话深信不疑,又看了眼身旁的可爱小孙女,甚至有了想认她当干闺女的冲动。
“好孩子,难为你了。”
“这样吧,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能帮的,肯定帮!”
“呜呜呜……谢谢您……”
“孩子,这两枚金元宝,我出价一百一十万,你看如何?”陈承福问道。
天爷!多少?!一百一十万?
卖卖卖!
时又夏几乎是立马点头答应。
“陈叔,我还真有件事想问问您。”时又夏想起秦星洲清单上的药品一事。
“你说你说。”
“就是您有没有门道弄一些药品来?”时又夏跟他打商量,“弄不来也没关系,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陈承福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要做什么?”
时又夏大脑飞速运转:“我在南方资助了几个孤儿院,您知道的,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
时又夏没继续往下说,陈承福就已经自己脑补了。
“真是个有爱心的好孩子。”他夸奖,“我还正好认识一个,他在我这买过古董。你等着,我帮你联系一下。”
陈承福走一边打电话去了。
没几分钟,陈承福拿了一张名片回来。
“我都跟那边说好了,具体的你再跟他联系吧。”
时又夏又是一阵感谢,等陈承福把一百一十万打到她的卡上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枚玉佩当作谢礼送给了他。
陈承福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他托着那枚玉佩翻来覆去地看,颤抖着声线:“这是送我的?”
时又夏点头。
陈承福赶紧推了回去,眼睛却一直黏在上面:“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时又夏将玉佩重新交到他手里,语气诚恳:“陈叔,您就拿着吧,我以后保不齐还有哪里需要您帮忙的地方。”
两人又一番拉扯,陈承福这才笑着收下,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
出了店门,时又夏数着银行卡上的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连开车时都哼着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