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没有任何防备,起来时都有一些发懵。
“你可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求欢,他的耐心也几乎已经告罄了。
姜鸢心头猛地一震,赶忙往边上挪开了几步,怯生生地解释道:“表哥,我小日子到了。”
谢晋眉头微微皱起,“为何提前了?”
他听大夫说过,女子月事本有一定周期,若是提前或者延后,对于女子并非好事。
鸢儿落水之后,他特意盯着她喝药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调理好,怎么会提前呢?
临走之前还好端端的,才短短几个月而已。
闻言,姜鸢心中闪过了一丝恐慌,莫非谢晋暗自派了人监视?
那自己怀孕之事,是不是也已经被他知道了?
谢晋看她低头沉默不语,心头闪过一阵烦闷,继续问道:“为何会提前?”
“既如此,明日我便请太医。”
姜鸢瞬间瞪大了眼睛,绝对不能看大夫。
她赶忙拉住了谢晋,“表哥,最近夜里有些热,我便贪了几杯冰饮子。”
“没有大碍的,你不用担心我。”
闻言,谢晋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从小,她就惧怕炎热。
每至夏日,恨不得整日与冰盆待在一起。
偏生她冬日落水,在冷水中泡了一个多时辰,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大夫说她子嗣有些艰难了。
这些年,他想尽了办法,帮她调理身子。
“非要贪凉吗?你可知你的身体极难有孕……”
姜鸢心头一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随后,她软了语气,“表哥,以你我的关系来说,我很难有孕,这是一件好事。”
她只不过是他床上的禁脔罢了!
一个禁脔,不需要有孕。
话音刚落,谢晋冷冷地看向她,双手抱拳,面色平静。
姜鸢暗道不妙,这贼子越生气神色就越发平淡。
“夫君,你生气了吗?”
她刚一抬头,便看到谢晋噙着冷笑,低头吻住了自己的唇。
这一吻与刚才的急切不同,反而是慢条斯理的挑逗,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
姜鸢只觉得自己好似一道菜肴,正被他慢慢品尝。
完事,估计只能得个“尚可”的评价。
屋内温度慢慢变高,谢晋胸前开始剧烈起伏着。
他的手也已经不安分了,慢慢往她浑圆之处划去。
姜鸢身体一僵,瞬间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惊恐出声:“谢晋,我来小日子了!”
谢晋伸手擦去了自己嘴角的水渍,再次将人抱在怀中,警告道:“姜鸢,以后这种话,万万不能再说了。”
姜鸢不敢造次,只得服软,“我知道了。”
看着她如星辰般灿烂的眸子里,里面有着自己。
心中微微一动,太久没有好好抱抱她了。
谢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不断往下摸去。
姜鸢惊叫出声,“谢晋,你是个畜生吗?”
“或许吧。”
随着谢晋一声低吼,他才放开了她的手。
姜鸢只觉得有点恶心,瞬间有些反胃恶心。
谢晋的神色慢慢皲裂在原地,“就这么讨厌?”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