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的设想似乎根本就没有一点实践的机会,第二天一早,袁朗就收到通知,旅长命令他马上滚回营地,训练女兵去。
等他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旅长办公室的时候,就只剩下刘政委在那忙活了,铁路一早就出发去专案组那边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回不来,特战旅就剩下他们两个高层主官了。
袁朗就是再傻也猜到了自已被铁路摆了一道,昨天晚上白想了一大堆的借口。
就在袁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自已依旧稚嫩的时候,身处境外的温涵,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落脚点。
与其说是个落脚点,倒不如说是个人员混杂的贫民窟。
简单的一件破旧的灰色运动服,一双上个世纪流行的运动鞋,拉起略先不够长的裤腿,顺便在小腿边缘蹭上一点泥水,头上还戴着一顶老旧的棒球帽,边缘都被摩起飞的陈旧,到是跟这个破旧地方颇为融洽。
简单的化妆,其实不算难,一瓶红药水在脸上画出一个不规则的胎记,基本上就能搞定。
别觉得这是什么愚蠢的化妆技术,其实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手法,当你注意到一个人身上某一项特征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忽略他的五官。
唯一的难度,就是温涵要最近少洗脸,不然下一次画出来的胎记很难保证形状位置一致。
至于他落脚的小破房间,绝对算是他运气好。
能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小巷子里,找到一个视野极佳的房间,他还是费了点功夫的,尤其是这种轻易不会有人来的小房间。
原因就是,这房间的房梁上至今还挂着一个人……
可能除了味道不太好之外,这房间还真没太大的问题,就是进出得走窗户,还是可以克服的。
从昨天晚上遭遇袭击之后,温涵就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跟那个房梁上荡秋千的女人,整整对视了一晚上。
大家都很礼貌,也很含蓄,没有多余的动作,更加没有对话的兴趣。
温涵是在等时间,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才打开了专用的手机,联系了专案组。
电话刚刚打过去,对面马上就接通了。
只是对面一直不说话,就连一点呼吸声都听不到。
“我进来了,妙瓦这个地方是真的乱,大庭广众都能被人持枪袭击。”
一想起被人袭击的那一幕,温涵现在还有点后怕。
来之前虽然也做过一些准备,但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法外之地’竟然会猖獗到这个程度。
被人称之为‘东南亚罪恶之城’,这个称号简直实至名归呀!
“受伤了没有,你现在的位置安全吗?”
电话对面听到温涵保平安,明显送了一口气,但问起具体情况,依旧有些心里没底。
毕竟,这次的任务风险很大,而且压力也非常大,人还没到妙瓦就已经遭遇了袭击,这一点谁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