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退几步躲开了这‘无心之失’,而看着面前的男人一个踉跄地差点摔倒,高峰彩子皱起眉头道
“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老师您也是,走路小心一点啊。”
男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副看起来敦厚老实的面孔,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离去了。
高峰彩子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她记得这个人好像是姓鬼头还是什么,是学校的清洁工作者……
算了,虽然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意味,但高峰彩子还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朝着学校外走去。
而一道火热且肆意的目光,却随着这个冷艳美女教师那包裹在紧身裙下摇摆的翘臀一起,消失在了拐角。
“嘿嘿嘿……”
楼道内,响起了一阵猥琐的笑声
……
“一个不知道打扮自己的土妹子,在找母亲学会了打扮自己变得漂亮之后却遭遇了一个小混混,因为从来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所以很轻易地就被他骗走了身体。”
“而在学校里开始变得受欢迎的女孩看到其他同学谈论的东西花费不菲,于是羡慕地想去融入却囊中羞涩,然后接触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女孩告诉她,可以与一些大叔‘吃饭’来赚钱。”
“于是她开始干起了援助交际的买卖,但是却被同学看到加以威胁,不得不成为了他们的玩物。然后在家中又被禽兽不如的继父侵犯,被同学校园暴力,被嫉妒的母亲赶出家门,最后只能投靠小混混。”
“然后在小混混的诱导下,她开始接触du品,成为了小混混手里赚钱的工具。甘愿堕落,染上黄毛,纹上身,扎着耳钉,怀孕堕胎,醉生梦死,最后因为毫无价值而被黄毛抛弃,沦为了流浪汉的玩物。”
“最后的最后,把自己成功堕到尽的女孩在厕所里打下了最后一针的du品,最后在幻境之中凄惨地死去。”
在前往吉田咲的路上,夏浪对高峰彩子叙述了这么一个故事
“夏浪教练,你跟我说这个故事干吗?”
高峰彩子眉头紧锁地看着夏浪,不仅仅是因为她讨厌这个绝望的故事,更因为她总觉得夏浪是若有所指
“没什么,我只是在跟你叙述一个最糟的情况下误入歧途的女孩会走向一个怎样绝望的深渊而已。”
夏浪耸了耸肩道
“你觉得这个女孩在这个过程里有多少挣脱出去的机会了?”
“……从最开始,她交友不慎的时候就很难了。”
高峰彩子思考了片刻,叹息道
“这个女孩的悲剧在于她在学校内的不合群,又想要融入看似受欢迎的群体。却交友不慎,与不该接触的圈子接触在了一起。”
“从被小混混骗走身体开始她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堕落,夏浪教练,你是在批判我们国家的女生在这方面的风气吗?”
“有啊。”夏浪耸肩道
“毕竟你们这里的风气非常的‘西化’啊,全面学习自由灯塔呗。”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风气,在我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周边许多将这种事情视作荣耀的女生不可理喻。”
回想起了自己的高中生涯,高峰彩子推了推眼镜,摇头道
“虽然这个时代提倡对性过分的压抑是错误的,但过分的开放我觉得更加错误。这种事情就算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大事,也应该是做好准备和觉悟才作出的重要选择——尤其是对女生来说。”
“可能她们自己会觉得这种东西无关紧要非常的便宜,甚至是可以修复的。但观念的堕落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可比起身体上更盛,毕竟底线打破了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一百次。”
“夏浪教练你故事里的女学生是受害者,没有正确的引导就会踏上这样的过程。不过,我觉得你的故事还是太过悲剧了——哪来这么多的坏人啊?”
“就算学校里的同学会霸凌她,也会有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可父母的话总归不会……”
对于高峰彩子这幅天真的做派和说话,夏浪只是呵呵一笑。
逻辑?过分?这个世界上最魔幻的地方不是在书本里,而是在现实世界中啊。
编窜的故事尚且需要逻辑和原因,但是现实从来都不需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为什么,没有不应该。
吉田咲就是如此,她的遭遇其实在霓虹不算是多么的出奇。涩谷街头和歌舞伎町有的是和她差不多的,在青春的迷茫中不自觉堕落下来的女孩子。
甚至在夏浪的老家这样的女性也照样不少,中专厂妹虽然绝大部分没有这么惨,但差不多也是一样走向了自甘堕落的‘变身’。
她的悲剧在于周围没有一个可以引导她的正常人,甚至于和她搞援助交际的大叔比起她的父母同学都算是正常人,起码会劝她回头是岸。
不过在夏浪看来,吉田咲这个女孩走向这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