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离开,江时欣开始拆杜元洲的台,将他学校时期的囧事说给她们听,“你们是不知道杜元洲以前有多中二,就差把不良少年那几个字写在脸上,以前和时白他们一起出去玩,别人都以为他是打杂的小弟……”
混不吝的杜元洲年少时期事迹颇多,家中有钱有权,没有烦恼闲出屁的他脑子抽风似的找了几个人一起搞乐队,阵仗弄得全校皆知。
恰逢学校文艺汇演,他带着乐队积极报名想要一展风采,也不知道当时筛选人员是畏惧他的家世,还是不敢得罪小霸王,愣是成功得到演出的机会。
结果可想而知,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穿着嘻哈风的杜元洲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上差点被底下的学生扔臭鸡蛋。
“想不到意气风发的杜总还有这么一段青春往事。”黎南烟笑得拍大腿,泪花从眼角飘出。
许羡也笑得喘不上气,几人凑在一起笑了大半天,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黎南烟。
“烟烟你最火辣的衣服呢?怎么没有穿来?”
黎南烟的笑容戛然而止,咬牙切齿道:“别提了,白寒这厮直接杀到我的公寓,逼着我换下那套最性感的裙子,上面还有黑色的羽毛呢!特别闪。”
“宝贝呀!你说我怎么这么可怜?衣服暂且不提,舞池也没去成。”
曲水兰亭有一层ktv,杜元洲口中的派对就在那里,只不过她被白寒拦着不让去。
许羡难得生出几分狭促,语气暧昧,不正经道:“怎么逼的你?”
“好啊!宝贝你结婚后学坏了。”黎南烟一向玩得开,瞬间对着许羡地腰下手,想挠她痒痒。
许羡没让她得逞,立马起身往后退,却没有开口否认她的话,自从和江时白结婚之后,她的脸皮越发厚。
学坏不至于,不正经倒是多了几分。
江时欣见状怕她们不小心磕碰,制止两人的打闹,继续围绕杜元洲展开话题。
三个女人聊得不亦乐乎,笑得前俯后仰。
包厢的另一间屋子,奢华的黑金色装潢将台球的逼格拉高。
两个优雅矜贵的男人各自拿着一根做工考究的台球杆,另一位端着高脚杯坐在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瞧着他们打球。
白寒手持乌木打底,镶嵌绿檀和郁金香的台球杆,躬身弯腰,身体贴近桌面,目光坚定,杆头瞄准母球和目标球的位置。
杆头瞄准母球的击点来回抽动。
下一秒,他结实的小臂带动球杆,“噔”一声,击中的母球推动目标球,精准落入球袋,台面清空。
徐敬接着上场,两人一人一局轻松清台。
他们两人已经打了好几轮,也玩累了,见江时白来了,干脆放下球杆各自从吧台倒了杯酒,坐在他身旁。
白寒对着球桌抬了抬下巴,“你不来一局?”
江时白不紧不慢地晃动高脚杯,深红色的葡萄酒醇香四溢,酒气在鼻翼间蔓延。
他优雅地抿了一口,声音低沉,“不了,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