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酷爱用牙齿作乱,接着又叼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印在我的大腿内侧。
他喜欢通过为我口交取悦我,也早已试出我最喜欢的方式,最敏感的点位。
他含住我的阴蒂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又要咬我,刹那间的紧张让我绷紧了后腰。
他只是熟练的吮吸,挑逗,让我不断的接近高潮,却总是差一点,差一点。
“我想要你。”
“想要你的鸡巴。”
“小白。”
“给我。”
我的小腿搭在他肩上,他进入了我。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看着我的眼神却深刻。
他黑的发亮的眼睛仿佛要把我吸进去,逼我掉进一个毫无退路的地步。
他好像刻意不让我沉溺于简单的性爱,他想要我清醒,清醒地感受他,除却感受他埋在我体内的性器,他还逼我感受他对我的浓的溢出情意。
我宁愿沉浸在昏昏沉沉的性爱里,也不愿意任凭自己多爱一个不必要的人。
我喘息着说:“白轩,操死我啊。”
白轩刻意维持的清醒果然土崩瓦解,他用力揉着我的胸,腰像公狗一样高频地起伏摇晃,性器猛烈又快速的贯穿我的穴。
我卖出浑身的力气,说最低贱的话,做最下流的动作,去逼他失控,去用动物般原始而疯狂的性爱践踏我和他刚冒芽的,所谓的感情。
操我吧,白轩,把我操成荡妇,婊子,一个不值得爱的人。
那样,我就会感到安心。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他射了,他屈起手指拂去我眼角的泪。
“然然姐。”
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
“我爱你。”
他还是说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