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狼也脱衣服,脱的就剩下个七分长的大裤衩儿,脚下踩着一双布拖鞋。
拿着自己的马鞭子,沾了沾这屋内脸盆里的清水,嘿嘿一乐,手就扬了起来!
独眼狼没福气享受什么美女大丫鬟的,通房也不需要,但是他审讯探子的手段是有的,宫里出来的又如何?
穿着衣服打,那叫刑讯逼供!
可是你要是脱了衣服打呢?那叫“情趣”!
这个叫玉兰的不经打,才半天的时间就都招了,她不仅是带着任务来的,还为此弄了一点子那种烈性的药沫子在身上藏着,打算找机会就下给独眼狼。
也好叫他迷上自己。
独眼狼也干脆的很,将那种助兴的药物换成了砒霜,对外就说这女子心怀怨愤,跟娇兰一样都是死有余辜。
然后将她的尸体拉出去烧成了灰,就说是她跟娇兰都死了。
还特特的跑去宫里告状,郑太后心虚啊!
她是知道自己送人不太合适,也知道那俩女子出身的,一个心高气傲,一个心思灵巧,本以为是各有特色,谁知道成了这样?
而且有人说,的确是看到玉兰带了药沫子在身上,她不确定那是什么。
又听说玉兰全身都是伤,没怎么穿衣服……要不怎么说,她就想得多。
此事最终不了了之,任涯跟田小宝看郑太后自己耍猴戏;定国公府老太太等人也没插手此事,全都是独眼狼跟牛奶娘处理的,按照老太太的说法,这对夫妻俩也该立起来了,别凡事不沾手,如今他们夫妻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奶娘胆子也大了,都敢糊弄太后娘娘了。”田浩吧嗒嘴,跟王破嘀咕:“太后娘娘怎么这样啊?就没有第二种手段了吗?一个劲儿的赏赐女人,是有多无聊啊?还是独眼狼厉害!”
“大兴城,有些浮躁了。”王破综合一下所有的消息:“如今是冬天还好,若是开了春,可还有人蠢蠢欲动。”
“开春的时候,就接老太太来西北吧,正好老太太要过八十八大寿了。”田浩盘算了一下:“总让老太太在大兴城我不太放心,何况水泥大道都修通了,老太太走一趟西北,不会颠簸的。”
“任涯说,大兴城如今人市浮动,不少人家更换了下人。”王破告诉田浩:“下人多数都被放了良籍,是小宝做的,这位宝爷在大兴城,越发的有能耐了。”
“是我跟小宝说的。”田浩吐了吐舌头:“暂且叫自己人不是奴籍,奴籍可以叫外人来充任,你看东瀛倭奴、高丽奴才,不是挺好的吗?还有这些日子流行起来的新罗婢女,说是什么复古,嘿嘿嘿……。”
“但也有很多人喜欢用自己人,那些奴才说话都不会,还要现教,很多人更信任家生子。”王破揉了揉他的头。
两个人在一起,这会儿刚沐浴过,头发都是散开的,等干透了才会束发。
这人的头发还是非常的柔软,心底还是那么善良,不过只对自己人善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