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神的功夫,人就没影了呢?
“出去了呗。”吴悠公子看着那造型漂亮的船点:“你真是艳福不浅,还有这种女孩子倒追你的事情哦。”
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呐!
“我这叫无妄之灾。”田浩又揉了一下后腰,昨天晚上被王破翻来覆去的折腾,还要亲口说好多情话,真怕被做的下不来床呢。
他倒是没想到,王破这醋劲儿这么大。
甚至他都怀疑,王破是借着这事儿,在床上占他便宜。
王破去了半天才回来,脸色差得很,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东北隔年老酸菜的味道。
寂寞公子跟吴悠公子见状,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寂寞公子说了:“在下要启程回府了。”
“我去送送他!”这是吴悠公子的理由。
于是二人相携走人,头都没回呢。
田浩一看,就跺脚了:“没义气!”
但是那又如何?俩人都跑没影了。
甚至家里人都不见了踪迹,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田浩只好自己赔着小脸儿,给王破倒茶,还将糕点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这糕点盘子里放的是他们自家做的玫瑰素点和松花蛋糕。
“辛苦啦,查到什么了吗?”田浩还很狗腿的给他揉揉肩膀。
王破看他这样,一腔醋意早就没剩下多少了:“给你送糕点来的那管事娘子的确是沈府中人,但不是沈云派来的,她是后院沈家大小姐的乳姐。”
“什么呀?”田浩不给他揉肩膀了,一下子就坐进了王破的怀里,搂着王破的脖子:“你去了人家后院儿?”
“嗯。”王破点头,大方的承认:“我得知道是谁在惦记你。”
“沈府的大小姐?”田浩想了想:“我跟沈云就见了两面而已,而且你都在场,他也没跟我说什么话啊?”
甚至是都没说过什么涉及自身的事情。
沈云跟田浩只与几个才子一起讨论过学问,也只是学问而已,私事是真的一句话都没提。
“你是没提过,但他看上你了。”王破把人揽在怀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他看上了我?”田浩用脸蛋子蹭了蹭他的手掌心:“给他家当女婿啊?”
“不错。”王破点头:“我让人去查了一下,沈云的父亲,曾官拜江南道巡察使,虽然致仕了,哦,被致仕,他是被洛阳王算计了,没办法不致仕,让出来官位,不过依然是官身,只是不得志而已。”
所以,沈府,才能有一个“府”字挂在门上。
“沈家大小姐,是沈云同父同母的胞妹,二八年华,如花似玉。”王破说的时候,口气酸得很:“据闻,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无人出其右!才情斐然,品貌上佳,旧年已经从宫里花了高价,请了两位出宫荣养的女官来做教养嬷嬷。”
“哦?”田浩顿时明白了:“看来这是打算送入大兴城皇宫的啊?”
“沈氏乃吴兴望族,沈云的父亲如果没赶上这一波天下巨变,官至三品轻轻松松,回京述职,顺便任个京官,也没什么大问题,彼时此女已经长大,入宫选秀正当年。”王破道:“而且按照时间来算的话,估计是新帝刚登基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