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入口,一缕香醇,口鼻之间透着一股悠远而沁凉的葡萄果子香气。
美酒入喉像是绸缎般丝滑,并不像普通的酒液那样辛辣,相反带着些缠缠绵绵的滋味,一点都不具备爆裂侵略性,与他和郑鑫喝的那惠泉御酒,是两种滋味儿。
“当然了,不是好酒,那老东西敢拿来,非得被你大舅父打瘪了不可。”二舅父笑着道:“一直都有听说,这醉月楼有珍藏的楼兰美酒,但是喝到的人,就那么几个,现在咱们托了长生的福,也喝到了,啊哈哈啊哈……!”
三个舅父不在乎饭菜如何接地气,只要酒好喝就行了。
比起他们雅间里的八大碗,外头跟来的人,吃的更简单,只管大鱼大肉的招呼。
掌柜的还在纠结,这三楼雅间是免费了,这帮长随们用的东西,可怎么算呢?
幸好啊,王破过来了,正好跟他对视一眼,王破苦笑着摇了摇头,掌柜的松了口气,转身去拿了个特别的账本来,在上头盖了个花押。
王破趁人不注意,也在上头盖了个特别的花押。
这顿饭吃的相当愉快,田浩也终于单独见识到了,他三位舅父的“饭量”,以前在家里没觉得,那是因为家里的饭菜特别多,样数多了,一样吃一半,也就吃饱了。
可是这次只有八样菜,要四个人吃,田浩那小猫食量可以忽略不计,三个人吃的话,就看出来了。
他们三个干掉了大部分的肉类,菜也吃了几口,这葡萄酒对他们来说,就跟果子露似的,喝的美滋滋。
一点没醉的意思。
田浩那一碗喝下去,脸就成了大红袍了。
吃饱喝足了,一行人出来,整个醉月楼还是鸦雀无声。
田浩打了个酒嗝儿,大家都无语的看着他这少年郎。
他倒是稳如老狗,跟着三个舅父扬长而去……。
回头在破军院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王破还跑了一趟命理司,大司命也十分无语:“你给签的单?”
“是。”王破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是大司命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怎么能听不出他语调里的无奈:“定国公他们三个去的突然,那位侯官看样子也没那个能耐,可以跟他们讨要酒菜钱。”
是的,醉月楼掌柜的,其实就是命理司的侯官,同时,那醉月楼的老板身份,也很值得商榷啦。
“罢了罢了,一顿饭菜钱,他们怎么去了醉月楼?”大司命更好奇的是,他们三个去醉月楼干什么?
王破就说了是田浩的意思:“长生公子只是想宽慰一下长辈们,过两日还要去一趟梅园,不过有女眷跟随。”
他这么说,也是想知道,上头有什么安排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