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佩服得很:“你可真厉害!”
“这东西倒是方便的很!”王破甚至都看出来这东西的作用了。
“嗯,就是很方便。”田浩点头。
“什么时候有的?”王破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大概宋朝的时候就有了,不过没有普及开。”田浩想了想:“而且这是番邦蛮夷的东西,可能,一些老学究看不上。”
儒家向来如此,自从董仲舒将儒家介绍给了汉武帝,儒家就成了百家里的一枝独秀。
“好东西不该被埋没。”王破把田浩写好了的东西,收了起来,他看到上头的字迹都干了:“可否对人言明,是你破解的这秘账?”
“随便!”田浩对此无所谓:“只要对你好就行了。”
他不在乎这些虚名,他更在乎的是,王破对他,或者是对定国公府的态度。
毕竟王破代表的是朝廷,皇权治下,谁不是蝼蚁呢?
田浩今天累着了,晚饭吃的清淡又养生,然后就去睡了,而王破呢,则是让任涯守着破军院,自己带着东西出了门,挨着东侧门就是来去自如一些,且不用惊动旁人。
王破七拐八弯,隐匿了行踪,一直到宵禁,街上空无一人,唯有打更声,他才一身黑衣,且蒙面,只在胸前缀着一令牌,才进入了命理司。
看他进来,不少人只躬身行礼,说话的都没几个。
一直到他走过几道关卡,进入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隐秘的房间,上头坐着一个同样打扮的人,只是这个人没蒙面而已:“回来了?”
“是。”王破将手里的东西抛了过去:“秘账,默写出来的,还有翻译过来的数字,以及结算的成果。”
那人很惊讶:“这么清楚?”
“是。”王破习惯性的低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什么起伏:“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趁着他醉酒,只看了几眼记住了就还了回去,没有打草惊蛇。”
“这什么数字,你认识?”对方看了看那上头的东西。
“是。”王破回答:“在家学过一些,本以为用不上,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你家有这样的藏书?”对方看了半天都没认出来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宋朝时就有了这种番邦数字,天竺那边传过来的……。”王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提田浩,只说自己破解了秘账。
“嗯,不错。”那人收下了秘账:“长生公子那里可有什么反应?”
“他对命理司不是很看好,起初以为是跟钦天监一样的衙门,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并不太适合加入命理司,不过他也对命理司产生了一点好奇,大概是因为,长生公子的那些先生里,有江湖人士,他对这些并不反感。”王破继续用没有语调的声音,平平无奇的阐述:“不过他知道了郑少将军与那位女土司的事情,给出了个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