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钟平哭丧着脸说道:
“王爷,下官没有见过陛下,但是邱总管十五天之前的确来过府衙;
向本官打听扬州第一花魁陈丽丽的消息。”
“下官把陈丽丽的花船,已经前往杭州参加江南第一花魁的事情,给他说了以后;
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朱樉听到这里,脸色顿时黑了起来,怒吼道:
“这个死太监,真该诛九族。”
转身就走出了府衙,坐上车子向杭州方向而去。
钟平看了一眼眼前逐渐消失的车队,叹息了一声:
“哎!”
“朝廷恐怕要进入多事之秋啊!”
禁卫军统领马永开着车子一路前行,当天傍晚就来到了杭州。
正好碰上江南第一花魁放榜的时候,就是扬州的陈丽丽。
等朱樉赶到运河上的时候,朱厚照已经钻进了那陈丽丽花船上,足足一个时辰了;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朱樉差点没有气出脑出血。
直接花了二十两银子,雇佣一个渔船向前开去,来到陈丽丽花船旁边;
然后带着禁卫强行登船。
太监总管丘聚一眼就看到了朱樉的身影,吓的浑身直打哆嗦;
转身就向花船内部走去。
朱厚照正在和陈丽丽温存,就看到太监总管丘聚惊慌的跑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朱厚照满不在乎的问到:
“丘管家,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丘聚听到朱厚照的呵斥差点没急的哭出来,连忙说道:
“少爷,家里的老祖宗来寻你了,马上要登上花船了,赶紧收拾收拾出去拜见吧;
晚了就来不及了。”
朱厚照听到丘聚的话,脸色顿时惨白,哆哆嗦嗦的说道:
“丘管家,这可是在杭州,不是在京城,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朱厚照,你......”
“朱厚照,你真给咱们老朱家长脸啊!”
“他娘的,你为了追一个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货色,你一路从扬州追到杭州;
你不要脸,我们老朱家还要脸呢!”
朱厚照差点没有被朱樉和怒吼给吓傻,心里哀嚎一声
“要命的祖宗来了!”
想到这里,朱厚照连忙穿上睡衣从陈丽丽的绣床上爬了起来;
走到朱樉的面前施礼道:
“老祖宗,你怎么来了?”
朱樉冷笑一声说道:
“自然是看看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货色,迷的你从扬州追到杭州;
一个五百一十二个男人玩过的艺妓,你竟然当成宝贝了。”
朱厚照听到这里,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怒吼道:
“丘聚,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她是个良家吗?”
“他娘的,有睡过五百多个男人的良家吗?”
丘聚这个时候,心里哀嚎道:
“陛下,你点名道姓要找花魁,在江南这地界,花船上的花魁就是靠这个讨生活的?”
“咋家可太难了!”
还没等丘聚回话,陈丽丽就半露半遮面的走了出来,轻笑道:
“这位爷,你把奴家的底细查的比奴家自己都清楚;
这是想干嘛!”
“要不是没办法,谁会选择过这种日子。”
“这位公子只是在花船上和奴家一夜欢愉而已,又没有说把奴家娶回家;
你这火,是不是发的有点大了。”
朱厚照听到这话,喃喃的说道:
“丽丽!”
“你刚才还说,要跟着本公子回家呢,怎么能变卦!”
陈丽丽凄苦的说道
“公子!”
“你看看,你家里这位长辈,已经把奴家的底细调查的一干二净;
奴家跟你回去,恐怕是有辱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