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什么证据,毕竟就算本王宰了他,也得需要让这数万大军信服。”
宋英这个时候抽咽的说道:
“我父亲是伤残退伍的军人,当年那个姓何的大官来我家杀人的时候;
喊着草原这一仗打的郁闷,要亲自杀几个人过过瘾。”
“结果,和我父亲搏斗时,他的腰上被我父亲一粪叉子扎了三个眼;
他的腰上肯定留下疤痕了。”
朱樉听到这里,转身看向随行的太医问道:
“鲁太义,你可是太医,民间粪叉子的伤过去八年能否验出来?”
鲁太义听到朱樉的话,连忙回复道:
“启禀王爷,民间粪叉子的伤口和刀枪剑戟的伤口截然不同,就算过去了七八年;
也可以清晰辨认出。”
“那还等什么?”
“验伤!”
朱樉转身看向前将军何松冰冷的说道:
“你最好祈祷你腰上没有粪叉子造成的伤口,否则本王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何松听到朱樉的话,脸色惨白,转身看向赵虎怒吼道:
“赵虎你他娘的疯了,你把本将军整死,你又落到什么好。”
“你这个百户带领的士卒,当年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屠村,但也在外围堵着上河村的出口;
那也是十八条人命。”
“你以为这事翻出来,你就能脱的了干系。”
“大明朝是有规定,军令如山必须无条件执行,就算有罪也和你们无关;
但这可是牵扯到六百多人的屠村。”
“恐怕拿我何松一个人的脑袋,交代不下去吧!”
赵虎幽幽的说道:
“那年,你说这个村子窝藏草原间谍,必须屠村才能保障西安防线的安全;
当我看到你带着亲兵割村民脑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杀良冒功。”
“可惜,我醒悟的太晚了;
六百多村民被你们割了脑袋,成为邀功的筹码。”
事到如今,我......
“事到如今,我从来没有逃避过我的责任;
事实上,当年回城之后,我就让我的结义兄弟赛龙前往中军大营揭发你。”
“结果,当天中午你就说赛义是逃兵,按照军令,当斩!”
“那个时候我就懂了,你在我这个百户营里安排的有内奸;
兄弟们不听劝,这些年私下出营举报你的六七个兄弟没有回来,就是你的手笔吧。”
“我曾经调查过,当年参与并知道你屠村的四百多个士卒;
战后活下来两百一十六人。”
“这八年来除了你的八十个亲兵,其它有一百零三个人,都因为各种奇葩的原因被斩首;
或者干脆直接失踪。”
“你这个狠茬子,是想把之前的知情人全部杀了啊,
所以我这些年不允许,营内士兵随意外出。”
“这才保下三十二名老兄弟,何松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太狠了;
你没想到吧,你就算在我的百户营里安排卧底,我也找到机会了。”
“你今天,死定了!”
朱樉听到这里,看着何松说道:
“很好,你玩的是真花啊,又多了一条杀害同僚的罪名。”
随即看向江峰说道:
“江峰,你小子看看你带的陕西边军,还有这种祸国殃民的玩意,丢不丢人。”
“你的账晚会再算,先给本王找一个片肉厉害的刀手;
把这个何松这个祸害边军的狗东西,给本王千刀万剐了。”
朱樉说完,看向赵虎道:
“赵虎,你这些年卧薪尝胆,帮助边军清除这么一颗毒瘤,你想要什么赏赐。”
朱樉苦笑一声说道:
“赏赐!”
“王爷,当年我赵虎可是犯下,协助何松这个狗东西屠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