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一脸镇定的说道:
“老祖,我在鸡鸣寺拉了四五年的风箱,都与世隔绝了,怎么可能做下这等事;
一定是有人在外边诬陷我。"
朱樉冷笑一声道:
“朱祁镇,你小子还敢跟本王犟嘴,本王忘了告诉你;
鸡鸣寺的规矩本王说了算,你把大明坑这这鸟样,本王还没有对你动过刑。”
“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沙包大的拳头。”
朱祁镇这下不淡定了,不一会就被朱樉揍的鼻青脸肿。
朱高煦看着朱祁镇一脸古怪的说道:
“你小子疯了吧,你在鸡鸣寺这么长时间了,还敢有这种想法;
你这顿揍挨得一点都不冤。”
朱祁镇却是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没有,汉王你可别污蔑我!”
随即,朱祁镇看向朱樉说道:
“老祖,凭什么都是犯错被圈禁在鸡鸣寺,他们三个都可以行动自如;
过着正常王爷的日子。”
“我朱祁镇就算不再为帝,也不至于天天让我拉风箱吧;
我这都拉了四五年了,何时是个头啊!”
朱樉看着朱祁镇冷哼一声道:
“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个你要问问土木堡之战中的五十多位将军,什么时候可以活过来。”
“你也可以问问,战死在喜峰口的两万将士和镇北王张辅;
或者你问问,战死在北京城下的士卒和百姓。”
“只要他们同意,本王就同意!”
朱祁镇听到这里,脸色惨白喃喃的说道:
“老祖,这么说我要在这炼铁作坊拉一辈子风箱了,要是这样的话;
您老还是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朱樉听到朱祁镇这话,连忙说道:
“拉一辈子风箱,那到不至于,鉴于拉风箱是个体力活,等你拉到五十岁就可以退休了;
到时候本王给你搞一份亲王爵位的退休养老金。”
朱祁镇听到朱樉的话,直接傻眼了,喃喃的说道:
“老祖,我......”
“老祖,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呦;
准备让我拉二十多年的风箱,你咋想的。”
“老祖,你好像食言了,当年你告诉我和太后,我儿子的太子之位不可撼动;
现在他被废了太子位置,差点死在宫里。”
朱祁镇看着朱樉郑重的说道:
“我被废皇位后,之所以心甘情愿在鸡鸣寺拉风箱,就是以为老祖处事公平;
我造成了大明的劫难,您让我退位来鸡鸣寺我认了。”
“但是,见深那孩子他才几岁,就得遭受这种待遇;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朱樉这个时候郑重的说道:
“朱祁镇,你说的这些本王岂能不知,但是不得骨肉相残是本王的底线;
出水才叫两脚泥,你们这次有点过分了。”
“这一次最终得利是你,不管是不是你,本王都认定是你干的,再有下次;
本王亲手砍了你的脑袋。”
朱祁镇听到这里,眼中浮现无穷的怒火,同样后背也是一身冷汗。
紧接着,朱樉再次说道:
“一个月内,朱见深如果没有重新登上太子位置;
本王会接他到秦始王府。”
朱樉转身就离开了鸡鸣寺,朱高煦看着朱祁镇古怪的说道:
“小子,你够勇的;
鸡鸣寺从来不限制我们联系外界,但是你要这样干,你为未来堪忧啊。”
“他,什么都知道,只有他想不想管的问题!”
“你都混成这样了,还折腾个锤子?”
“何况,他已经亲自把你儿子接到秦始王府了,你要的保障已经拿到了;
如果想更进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
朱祁镇失魂落魄的来到鸡鸣寺的小湖旁,拿了一壶酒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