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弘提着马鞭,一鞭子抽在了应天知府方宾身上,骂道:
“咋家让你,一群太监上青楼,咱打不死你这个混蛋!”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方宾身上,这货直接被打的惨叫起来。
老朱头看着王景弘,骂道:
“王景弘你这个废物,连鞭子都不会用,让咱来!”
朱元璋夺过王景弘手里的马鞭,直接抽在了张道天身上:
“你这个狗东西,咱让你正妻小妾碰了头,简直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又是一鞭子抽在孔纳的身上,破口大骂:
“咱让你被男宠揩了油,真他娘的给孔圣人丢人;
咱朱元璋真是瞎了眼,才封你为衍圣公。”
传旨:
“革去孔纳的衍圣公之位,让山东孔家另选家主,咱为他们册封新的衍圣公。”
“至于国子监祭酒张道天和应天知府方宾,这两个斯文败类,革除一切职务;
赶出京城,永不叙用。”
“没意思,本王回王府了,看着这几个老货简直污了本王的眼。”
朱樉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二,别呀!”
“爹和你大哥也去你秦王府坐坐!”
然后,三个人坐上了朱樉的马车,向秦王府赶去。
秦王府内,朱爽一脸无奈的说道:
“爹,你今天不批奏章了,还带着大哥一起出来,不怕耽误了国事!”
朱元璋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黑,怒骂道:
“朝廷百官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娘的,愣是让咱看了好几年的文章;
不对,是奏章,幸亏老二你给他们定下规矩,要不然他们还得继续糊弄咱。”
“现在咱和你大哥,一个时辰就可以处理完所有国事,咱从来就没有这么轻松过。”
“爹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个宝贝,这可是从朱雀大街的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
“标儿,还不拿出来给你弟弟看看!”
朱标闻言,直接拿出了一个宝贝,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二弟,这可是......”
“二弟,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琉璃碗,千金不换的好玩意!”
这次风波,让爹和大哥减少了不少工作量,爹特意拿出内库的银子给你买的。”
朱樉看着太子朱标手里的琉璃碗,瞬间无语了:
“谁他娘的,烧制的玻璃碗,品相这么差,连五两银子都不值;
父皇、大哥你们不会是,被骗了吧!”
老朱头听到这里直接懵逼了:
“老二,你可不要乱说,这可是父皇花了两万两银子,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
“琉璃制品,自古以来都是珍宝,有些宝贝更是数百年难得一见!”
“卧槽!”
朱樉心里暗骂,这他娘的可是在大明初年,琉璃可不是宝贝嘛;
就他娘的一些烂沙子,竟然能忽悠老朱头两万两银子。
“爹,那群西域商人有多少人,不会有问题吧!”
朱樉凝重的问道。
老朱头这个时候也郑重了起来:
“至少有将近三千人,并且有一部分人,看起来明显就是高手;
恐怕来者不善!”
朱樉嘎嘎怪笑道:
“父皇,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察哈台汗国等西域诸国的使团、探子而已;
他们不朝拜,我们就当不知道。”
“或许我们这次做的好的话,还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爹,这事交给我了!”
“我一定让他们,在咱们大明糟心的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朱樉来到了大明科学院,交给副院长鲁道南一张纸,上面清晰的记录着;
玻璃的制作之法,和倒膜之法。
“鲁院长,这玩意做起来很简单,但是他的价值不可估量;
秘方只能你一个人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