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炽才十二岁,你们三人打不过他一个小孩?”肖希直的语气颇有些难以置信。
“回肖公子,陈炽不知道是练了怎样的邪功,我们竭尽全力也无法制服他,还伤成了这个样子……也许说出来您不会信。我们是在邛崃派下面的山坡上找到了他,见他正用手中的剑将树上的鸟雀一只只刺下来玩。我便叫他,让他同我们回去。陈炽看了我们三人半晌也不说话,突然就提着剑冲过来,旺生他没反应过来,便挨了一剑,血溅得树干上全都是,我们赶紧拔出武器跟他打……我只在他手下过了两招,便知不是他的对手。”那名仆役心有余悸地说,似是在回忆万般不愿去想的事情,说到最后,连连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肖希直想着自己曾在陈炽身上看到的恶鬼,觉得心惊肉跳。他侧过脸问一直站在身边沉默不语的凌苏卢:“苏卢兄,事已至此,你看怎么办?”
凌苏卢苦笑道:“陈炽这样做,无异与公然同我们翻脸,如果说他真的是因为什么变故,狂性大发而杀人,下一步很可能就会杀到这里了。”
“因为什么变故而狂性大发?”肖希直皱着眉道,“究竟是什么变故?你们凌府对他做了什么?”
“明天也许本公子还要上邛崃派一趟。”凌苏卢闷闷地说,“去找一个名叫陈若初的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者君它把电脑拎去清灰了,然后电脑再也不嚎叫也不会因为太热自动关机了
于是作者君它非常高兴,决定今天双更,一会儿还有一更~
☆、门外
陈措惴惴不安地躺在陈若初的床上,睁着眼睛,也不敢睡,就等半夜三更那个采花贼摸进来。其实他心里也挺纳闷的,是什么人会跑去邛崃派女眷的房中欲行不轨?邛崃派中的弟子大多品行端正,距离山下村落又有些距离,不像是村镇中的闲汉所为;莫不是什么樵夫之类的?
外面好像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让人心头添了几分惆怅。
若合和若初都长大了。若初将嫁给他弟弟圣卿,他当大哥又当师父的,也颇为欣慰;若合要嫁给云海清,对方品貌性格他是挑不出什么刺,两个人又极为般配,见他们俩站在一起,他就算心中再有怨气,也只是往肚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