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衣正独个儿在房中百无聊赖,听得陈炽来了,很是高兴,让丫环撑了帘幕就亲自出来迎,一口一个“陈炽哥哥”,颇为亲热。陈炽压着心中厌恶,装作不经意地说:“卿实在有心,将我的衣物也洗了。”
凌仙衣羞红了一张小脸。她是心仪陈炽的,又知为人妻的,要给丈夫洗衣。虽然那衣服是她叫丫鬟去洗的,却也就好像和陈炽是夫妻一般。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正是酷爱扮家家酒的时候。
陈炽不以为然,冷冷道:“那衣物中好像遗漏的一件玉佩,卿可有见到?”
凌仙衣有些发慌,连忙将当时洗衣服那侍女唤过来。侍女有十七八岁,见陈炽过来,心里明白了八分,连连说:“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衣服上有什么吗?”陈炽问道,语调压得很低,就连不明所以的凌仙衣都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没有,什么都没有,小公子恕罪则个。奴家没见什么玉佩,也没见别的什么。”那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说。
陈炽盯了那丫鬟许久,才慢慢说:“这次且信你。记着,没下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作者君它明天就回学校了,因为不知道学校的网络中心有咩有开,所以未必能上得成网,所以明天未必能更得成。
如果明天更不成,我会争取后天双更~
☆、云海清(7)
二月到了中旬,邛崃派在深山之中,也有了些春色。迎春花一开,漫山遍野明艳艳的黄。云子义这一去灌县将近半个月,还是没有带回来任何消息。陈若合急都快急死了,现在云海清用药物和自身武学压抑毒发,吊着一线生机,她怕有一天云海清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她了,也生怕云子义在灌县出了什么意外。
穿越到这个世界,她早就有了失去一切的觉悟。然而如今,她却格外珍视这个世界上的云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