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县之外的破庙里一间隐蔽的杂物间内,阿寒和向风并肩而立,双方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云子义被反绑双手,倒在两人面前的地上,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转过来。阿寒半边脸带着红肿,头发乱乱地披下来。故因方才向风下手太重的缘故。向风时而偷瞄阿寒几眼,觉得她垂着头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心中难免有些懊悔方才的行为。阿寒板着脸一言不发,眼睛只是瞧着云子义,看也不看向风。
向风讪讪地摸了下鼻子,便走到云子义身前开始搜身。很快从云子义怀中摸到那份告示,向风冷笑:“这竖子何故藏匿此物,莫非他是邛崃派中人?”
阿寒面无表情。向风又搜到了阿寒给他的药囊,脸色突变,将那药囊狠狠摔到阿寒面前。
“綮琀,这又是怎么回事?”
阿寒冷冷道:“他来求解药,侬便给他。义父不也是这样做的吗,侬何错之有?”
向风冷笑了两声:“何错之有……好个何错之有。你们相识多久了?”
向风并不认识云子义,阿寒也就现编了一套说辞,只说这人名叫苟胜,和她只见过几面,算是相识而已。虽然有些漏洞,但瞒住向风应该还是够了。
“他怀中藏着官府告示,要是光明磊落,怎会偷偷揭下这东西?明天我便将他送去官府,兴许还真是什么逆贼。”向风放出狠话。其实他忘了,号称祭国后裔,野望复国的他也是逆贼。
他并非真打算将云子义扭送公安局,因为他还不知此人便是云子义,只当他还是“苟胜兄”。他嫉妒阿寒颇为关切此人,要是被他撞见“苟胜兄”和阿寒亲吻,恐怕会当场杀了云子义。
阿寒脸色微变,却还嘴硬:“无凭无据的,义父还想要惹上官司?”
向风无言以对,只是冷哼了一声。在阿寒面前,他总是显得有些窝囊。虽说今日情急之下,甩了阿寒一巴掌,但冷静下来就后悔不迭,又拉不下面子同阿寒赔好话。
至于这人,向风想了想,给他个教训,揍一顿关几天就放他走,威胁他以后不准再和阿寒见面就算了,他不想闹出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云子义明明连男配都算不上,最近出镜率好高是怎么回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