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桑牵着顾念安进去时,纪昀正牵着自己的耳朵跪在纪老跟前。
“祖父~我错了~”
“老子早该知道你除了做生意脑子活泛点儿,一张脸好看点儿,其余一无是处。”
“那不也是您传下来的种嘛……”纪昀小声说道。
“说什么呢?大声点儿说。”
纪昀赶紧摇头,“没说,什么也没说。”
纪云山喝了一口茶,“你没事可做了?瞎跑什么一天?”
“祖父,我能起来了吗?”说完,根本不等纪云山回答便自己揉着膝盖刚想站起来。
“不是我想来的,还不是这个冰坨子说......
“天气冷了,上回莫姑娘说暖棚的种子生的很好,想去看看。”莫君泽把话接了过来。
莫桑桑有些疑惑,那日不是说了暖棚的东西长得不错?这是不相信她?
李清风淡淡的看了一眼莫君泽,这莫家人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按照桑桑的聪明劲儿再多两次就能察觉到不对,到时候他再来看热闹。
“祖父,您真的不回去住吗?爹跟大哥要是知道了......”
“你不说,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回府第一件事就让你个不孝子孙去祠堂跪上两日。”
“滚滚滚!别在这碍着老子的眼。”
“夫人,莫言回来了,好像主子有话让他带回来。”鸢尾在莫桑桑的耳边小声说道。
屋里人多,莫言只好在院子里等着,见到莫桑桑过来,“夫人,主子提前上任刑部,接到案子,今日可能没办法回来。”
“不是说有一个月的假?怎么提前上任了?”
莫言:“属下不知。”
李清风从屋里出来,“你不知?我看你可知道得很,那黑心萝卜干儿,他若是想走马上任还需休沐?我看就是时机不到不想去呢吧!”
莫言抱拳,“李大人,属下还要去追上主子,主子已经先行出发了,告辞!”
莫言一边退出去,一边念叨,也就李大人是主子的岳父,什么都敢说,可是他敢说,他也不敢听太多啊,万一一个没忍住在主子面前笑出了声,他敢保证立马就能被丢去边境军营再练上几年。
“爹,您知道是什么案子吗?怎么走得这般着急?”
“是那个掏心的案子吗?”顾念安奶奶糯糯的接了一句。
“什么掏心案?”莫桑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要不然她奶奶糯糯的儿子怎么知道什么掏心案?
李清风则挑眉问,“你打哪儿知道的?”
顾念安:“前些日子爹给我讲的故事就是照着案录讲的,是这个吗?”
莫桑桑越听脸越黑,“以后别听你爹讲,你个孩子听这么血腥的事做什么?”
“安安说的没错,倒也确实是这个案子,只是我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早早的就拿到了案录。”
祖孙俩对视一眼,谁也不再多说。
顾璟辞......很好,趁我不在,一人摆我一道。
纪昀跟莫君泽俩,没多久便走了。
出府后,纪昀问:“冰驼子,你今日是不是知道我祖父要回来,故意把我带来挨揍的?这下好了,等我爹知道了,我保证还得挨一次,不行,我今日就离开京城。”
莫君泽......他有这么闲?
“你今日就当做没来过学士府!”说完转身便走了。
“什么叫做没来过啊,冰坨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主子,前面就是案发的村子了,案发突然,所以尸体如今都在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