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就是看不得沈云舒好!
看不惯沈云舒富贵命!
杨桑宁死死盯着沈云舒那张白皙娇嫩的脸,嫉妒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
凭什么?
凭什么她从小被骂“赔钱货“,沈云舒却被全家捧在手心?
凭什么寒冬腊月她只能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旧棉袄,沈云舒却能穿着崭新的棉袄?
凭什么每次站在一起,村里人夸的都是沈云舒“跟画报上的美人似的“,却对她视而不见?
杨桑宁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明明也不差啊!
去年县里来的知青还说她眼睛生得好看,像会说话似的。可只要沈云舒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就再也不会分给她半分。
恨意混着酸水在胃里翻涌。
杨桑宁恨,恨她的家庭,更恨沈云舒。
为什么沈云舒要出现,如果她不出现,就不会对比的自己过得惨。
既然自己身处泥潭,那就把沈云舒一起拉下来。
沈云舒懒得理会杨桑宁,她那点小心思自己一眼就能看穿。
从小到大,明里暗里给她灌输沈家其实对她不好的观念,发现她喜欢陆临川,又拼命地撮合,甚至给她出主意,离家出走去陆家私奔。
分明知道沈父生病要用钱,但杨桑宁还是教唆沈云舒去偷。
越大逆不道的事,她越让沈云舒做。
热脸贴着沈云舒的冷屁股,杨桑宁面子挂不住了,找了一个理由分开。
杨桑宁看着沈云舒的背影,面色一冷。
等到沈云舒回到陆家的时候,张慧兰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坐在门口,和身边的女人嬉嬉笑笑说闹。
眼尖瞧见沈云舒从外面回来了,张嘴讽刺,“刚结婚跑出去干什么了?结婚第一天就想给远州戴帽子吗?”
张慧兰看见沈云舒就是一肚子的气,她从陆家抠出1000元,那可是1000啊,心在滴血。
她眉头下皱,嘴角垂着,脸上写满了对沈云舒的“不满意”,“你要是给陆家招黑,我把你身上的皮打烂!”
沈云舒斜睨她一眼,声音压低矫揉造作,“别这样说,我害怕我控制不住去找陆临川,求他安慰。”
当然,她绝对不会去的,只为了恶心一下张慧兰。
张慧兰立马就怕了,恶狠狠地警告,“真不要脸,临川是你能想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我警告你,不许去找临川。”
她的大儿子现在是能挣钱的老板,未来娶的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女人,绝对不能让沈云舒给霍霍。
万一这个死不要脸的对大儿子不死心,耍手段怀上临川的孩子……
张慧兰不敢想,她一定要看好沈云舒。
门口的另一个女人也帮衬骂沈云舒,“你现在可是已婚妇女,敢出轨,哼哼,我叫上村里的妇代会把你腿打断。”
“饭好了,回屋吃饭。”
突兀出现的低沉声打断,沈云舒不想再这互骂,转身回了屋。
陆临川漆黑的眸子沉着,张慧兰对视上,心里阴恻恻地发毛。
陆临川嗓音冷冽,“大婶,往后推百年,泼妇骂街是要割舌头的。”
等他们都走了,留在原地的张慧兰两人面面相觑,陆远州是在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