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相信她会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得丈夫守节,所有人都认为她注定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她每天要在母亲的房门前跪着。
曾经带过来得的四书五经全都被烧了,被换成女责、女戒等女四书。
她每天天不亮要起来抄写,等母亲起来了之后要背诵上面的内容。
直到晚上才能获得片刻喘息。
春夏秋冬,无论刮风下雨她都必须跪在哪里,哪怕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她也必须那样做……
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就会这样仓皇地熬过去的时候。
她名义上的丈夫的弟弟回来了。
那是个相貌清秀,笑起来有个酒窝的少年。
少年会看她难过送她饴糖——那是曾经她所嫌弃的过于甜腻的味道,如今却撞进了她的心底。
随着她和自己得小叔子接触越来越多,她原本死寂的心渐渐恢复了一丝活力。
小叔子看上去也对她抱有好感。
在雨天给她打伞,虽然过不了多久小叔子就会有事离开了。
偶尔带回来她曾经喜欢读的书。
雪天帮她买一副最保暖的护膝……
这一切明明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此时此刻却弥足珍贵。
两个人私底下的举例越来越近。
直到那一次,小叔子偷偷跑进她的闺房,偷偷地亲了她。
自此两个人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除了最后一步,两个人基本什么事都做过了。
小叔子跟着她海誓山盟。
说母亲最疼他了,只要他愿意,自己一定能娶她的。
说自己这辈子最心动的女人就是她。
她这样的状态自然瞒不过她的婆婆。
婆婆很快就抓住了两个人的罪证。
她把温玉雪关到柴房里。
要请示祖宗动用家法。
温玉雪受不了了。
她的丫鬟拼上性命帮她从柴房里跑出来,带上多年攒下来的体己,叫自己的小姐快跑。
从柴房里跑出来的温玉雪咬了咬牙。
最后还是去了自己小叔子的院子。
她直到,凭借自己的能力连这个小镇都出不去。
她希望小叔子能看在两个人曾经的情分上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