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第一次在地下室崩溃哭出声,我就开始收集。」
岭川喘得几近瘫软,唾液从嘴角落下,下巴黏湿,口球已被取下,但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满脸羞耻,却仍在夜烙下令后,本能地重复那些强加给他的命令句:
「我是主人的……嗯、专属器具……」
「我喜欢被命令、喜欢在镜子前……给你看……我的样子……」
夜烙轻笑,吻了一下他颤抖的唇角。
「再说一次,清楚点。」
岭川的声音破碎,几乎是用呻吟去拼凑字词。
「我是……你专属的……喜欢你玩我、命令我……用我……」
话还没说完,夜烙便啟动了插在他体内的遥控拉珠,紧接着缓缓注入微温润液,岭川顿时弯腰抽搐,呻吟被强行吞回喉中,只剩唇角泪水直流。
而整个过程——录下来了。
夜烙将那录音笔夹进岭川的项圈锁扣,一边拍下他的样子,一边道:
「从今天开始,你得每天早上听一次这段。直到你听到自己的求饶声,也会湿、也会勃起。」
「我不要你只是屈从,我要你羞耻都学会享受。」
岭川闭上眼,全身颤抖。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染上夜烙的习性,反射、敏感、甚至高潮的节奏——都与夜烙的节拍吻合。
但内心那一点点还在垂死挣扎的意志,却在这一刻开始逐渐模糊方向。
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还记得他原本来这里的目的吗?
夜烙没有急着给答案。
他只是按下了房间另一端的按钮,缓缓啟动了新的一轮控制程序:
黑暗。完全无声、无时序的黑暗。
接下来的训练,是时间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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