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痒,然后是热。
穴口像是自动抽动,乳头一点一点变硬,喉头也发出止不住的哼声。他整个人如发情般蜷曲,连想关紧腿都无法做到,反而像迎合一样微微张开。
夜烙瞇起眼,声音低沉得几乎是咒语:
「坐下来,面对镜子,张开腿。」
岭川像傀儡一样照做。
「用你自己的手,开始自慰。」
「我要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你怎么因为催情液而在这里发情。」
他的手被拉过去、扶上自己的性器。指尖颤抖,一触碰,便像触电一样猛地抽动。
「不……我不要……!」
「那你就永远别停。一直弄到你再也不敢看自己的脸。」
他被逼着套弄自己,身体在发热中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的眼泪、口水与下体分泌液混在一起,双手沾满淫液,镜中的人喘着、哭着、挣扎着,却仍被迫一下一下地打着自己的性器。
「啊……呜啊……呜啊……!」
「讲出来。你是谁?」
「我……呜……我、我不是……我不想……我……」
夜烙压住他的肩,嘴贴在他耳边。
「讲出来。」
「你是什么?」
镜中的岭川,哭得睫毛都糊了,他喃喃地、哽咽地说出那句话:
「……我是、发情的……工具。」
他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