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烙的声音从他耳后传来,轻飘飘地:「还有喉咙也不能间着。」
接着是一个球型口塞,系在皮带上。他强行塞进岭川嘴里,把带子从后脑绑死。嘴被撑开、舌头被迫舔着胶球,流出的口水沿下巴滴到地上,啪嗒啪嗒地响。
然后是——录音机。
夜烙把一台小型录音笔按在岭川胸口前,啪地一声按下录音键,语气低得像在施咒:「现在开始,记录一个荡妇的叫声。记录他怎么因为一根硅胶塞高潮。记录他怎么哭、怎么哀求、怎么洩。我要这声音,播给整个家族的鬼听。」
岭川双眼瞬间泛红,泪水像决堤。他想喊「不要」,但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呜呜……!」
夜烙满意地笑了。
下一秒,他拿出一根点燃的黑色蜡烛,在岭川胸口上空缓缓倾斜——滚烫的蜡滴一滴一滴落下,灼在锁骨、乳头、大腿内侧,岭川瞬间剧烈抽搐。
「呜——呜啊啊啊啊……!!」
烫伤与快感叠加,整个人如同过热的机体。穴口在硅胶塞的刺激下已开始自行收缩颤抖。甚至他连前端都渐渐勃起,身体根本不听指挥。
夜烙在他耳边低语:「你硬了。你因为疼痛和羞辱……硬得这么漂亮。」
录音笔记下了这句话,记下了岭川发颤的喘息,记下了他滴蜡后「像求高潮一样」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