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剧烈扭动,却被绑得死死无法动弹,只能让整根器具在体内震颤出近乎麻痹的快感。他的腿拼命颤抖,尿道甚至因刺激失控地渗出几滴液体,整个人靠在镜子上,全身贴得像被强行压制的发情动物。
「这表情好看。」夜烙说,「还没操,就快洩了?你是不是很想,想到快疯了?」
岭川脸涨得通红,摇头、哭泣、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他已分不清那是羞耻的抗拒还是身体在乞求更多,催情药在体内彻底发作,他的小腹早已硬得发痛,整个人宛如被**卡在高潮边缘**却无法解脱。
「那就帮你解脱。」
夜烙猛然抽出震动棒,带出一串混浊体液,转而掏出自己,**直接捅入那被震到麻痺的穴内。**
「唔——啊啊啊啊……呜、呜呜……!」
声音高亢得像快窒息,岭川的头整个压在镜面上,额头碰撞得发出闷响。夜烙一边操,一边按住他的后颈,开始控制他的呼吸,**手掌缓慢掐住咽喉,让空气一点一点消失。**
这种窒息的绝望感,让岭川的意识整个浮起,快感与恐惧交缠,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他的身体在高潮中剧烈抽搐,穴内夹得紧如濒死的绞索,却仍被夜烙毫不留情地撞得更深更狠。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夜烙低声说,靠近他耳边:「一张穴肉製的扩音器。你每叫一次,都像在呼唤还没死乾净的仇家滚出来。那就大声点,再淫一点,看他们敢不敢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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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最后在这场羞辱中完全崩溃。
他被绑在镜前高潮了两次,身体失禁,脸贴在自己的倒影上,整个人像被榨乾的淫灵。夜烙抽出后,看着那仍微微蠕动的穴口,笑道:
「还没有人出来。那就下一个房间,继续干到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