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夜烙将整根欲望强硬捅入。岭川身体瞬间绷紧,口中发出一声撕裂似的嘶喊:「啊啊啊啊——!」
他声音高昂刺耳,在狭窄楼梯间来回反响。夜烙像在侦查回音,边抽插边仔细倾听。
「咿啊……不……不行……有人……呜、会听到……!」
「正好。如果有人藏着,他现在应该正听着你怎么被干得哭出来了。」
夜烙的每一下都极重,像是要把催情剂彻底捣进体内。岭川的双腿在空中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是被操到接近失控,也是药性已在体内燃烧。
他开始喘得越来越急,眼角泛红,下身不自觉地夹紧夜烙,像是某个潜意识的求欢反射。
「……哈,终于开始像个骚货了。」
夜烙抽出,忽地把他转个身,正面朝外,整个人被架在扶手上、腿悬空、被迫面对楼下方向。
「不准遮,不准闭眼。如果有人在楼下看,就让他看你被干成这副样子。」
岭川惊恐地摇头,想遮脸,却被夜烙按住喉咙,强迫他仰头看向镜子。
窒息感从脖子蔓延,带来微妙的眩晕与快感叠加。他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却因药效与缺氧反应而更加敏感,竟在一次撞击后全身颤慄地洩出——就在楼梯上,毫无防备、毫无尊严。
夜烙低声笑,伏在他耳边:「真乖……用这副淫样,把剩下的人全引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