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的表现是否过激,
是否恰当?
今天,我又该如何做?”
阳荣凝思着低语。
姜秘书算是阳荣的军师了,此刻,他也闷声地抽烟,喝酒。半天,沉默了半天,姜秘书轻声说:
“继续,继续吧!
迈出一步,就勇往直前。
咱们,咱们就赌一赌,
把赌注投在袁省身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说是吧?”
姜秘书平静地看着阳荣,他也想听听,听阳荣市长心中的计划。
阳荣猛喝一口酒,猛吸一口烟,他洪亮地说:
“英雄略见相同,我们不愧是兄弟!
我想,听A省的话不会错,他是“老字辈”嘛,何况,我们这边陲地域的,想结交大人物机会不多的。
看红仙的神态,听她的介绍,袁省确是大有来头。
红仙与他是老相识,对他很了解,何况袁省在多地任过***,是重量级人物……
红仙与我们,都坐一条船啊!”
阳荣一气呵成,交心交底。他刚吸一口香烟,电话铃震响。
中国人一提谁,谁就到,这有几分准。这不,一说红仙,红仙的电话打来了。
“懒虫,还在睡吗?
我们等你喽,
你安排去哪呢?
走吧!”
红仙娇滴而甜甜的声音传来。
隆重的车队气派地停在汤丹铜矿那陈旧的办公大楼旁,不大的场地上站满迎接的官员,由职工组成的欢迎队伍唱起红歌,跳起花舞。
考察组一行草草地巡视一下生产现场表演,说是表演,大家心知肚明,这完全是为了应付上级领导视察而做的秀。
何况,袁省此来,他并不是想着怎样使濒临绝地的企业如何走出困境,而是来看看这久已闻名的昔日“铜都”——
还有什么搞头。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一个多小时的调研会,袁省简单地讲了几句话,其余的都交给了老矿长了,让老矿长做长篇大论。
不过此时,袁省的心思全放在阳荣这位儿子身上了。
“这小子又俊朗又灵气,
要真是亲儿子多好呀!”
袁省心中暗想。
似心灵共鸣,袁省不由地与阳荣交谈起来:
“阳荣啊,
这矿是枯了,没什么搞头了,
这儿可以转包给老板们去继续干,
不过,你不用操心了,
还是留给他人去搞吧!
我听红仙说你是N地人,在N地长大,你的父亲在N地经营多年,你对那里很熟很熟喽?”
袁省边喝茶,边和善地看着阳荣。
当然喽,此刻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从没离开过阳荣英俊的脸以及他一身的名装,这双眼睛,是美女红仙的。
“是的,N地是我的故乡,
我的根在龙树村。
龙树村,很神奇的地方,
那时,我还是少年……”
阳荣谦虚地回复干爹。
“好,那好,
我让你去N地做市长,
怎么样?
你准备下,
多走走,多动动,多历练嘛!
龙树村神奇吗?
我再到N地时,你陪我去看看哦……”
袁省笑着说。
“好啊,好啊!
阳荣哥哥去N地,
去N地他太合适了,
N地的大市长阳荣哥!”
红仙欢叫起来。
车队行驶在去拖布卡的公路上,路面在阳荣的指示下已经修成二级公路了。
但是,此时此刻,这条路的巨大变化、美丽景象并没占据阳荣的脑际。
此时,阳荣的脑海里,
全是N地,全是龙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