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唯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吗?”
“嗯,还有一位,不过被外派做学术交流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样哦。”苏桥掏出身上的纸巾,不停的擦拭着池珏面前桌子,都擦得铮亮了还是不肯停歇。
池珏很享受这种独属于自己的细节服务,转而问道:“吃完饭就回刑侦中心吗?”
“嗯,纪南星那混蛋,我刚报到就甩来一堆烂摊子,好多材料等着我写,中途又接手了这个案子,我还得好好疏离资料,毕竟孙建忠跑了调查起来有点麻烦。”苏桥解释,突然又贼贼的凑近脑袋,“不过有午休时间,我们可以安安静静单独待一会儿,我开车过来的。”
她把开车过来的字眼咬得特别重,深怕池珏不懂自己的小心思。
“那一会儿我送你去刑侦中心,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池珏好似贤惠的小媳妇,期待着点单。
她想在苏桥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免得被错认为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苏桥受宠若惊,她握住池珏的手在唇上蹭了蹭,心疼着:“不用这么麻烦,我下班了去买菜,等我回家给你做饭吧。”
池珏顺势捧着她的脸蛋摩挲,“你都忙成这样了,我哪儿还舍得让你再顾着家里那些事?不说想吃什么的话,我就自行安排咯~”
“随便应付点就行,别折腾太多,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我不想你洗衣作羹汤。”
“你别管那么多,到时候只顾吃就行。”池珏瞧见童桉桉端了两盘炒菜走来,便换了话题,“下午康养中心陪陪外婆,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去了。”
苏桥安静听着她的安排,眉眼凝出浓到无法消散的崇拜,“我这是讨到了仙品贤妻吗?什么事都能被你兼顾。”
“傻!这周人事要对我做评估考察,所以暂时不能上岗,趁着时间富余我得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再说了,本来就跟外婆约定好每周都要去看望她老人家的,你一归队就这么忙,我只能一个人去咯。”
池珏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眼前人,她总会事无巨细尽善尽美,这叫苏桥越发情难自抑,“我都不敢想象,没有你,这日子怎么过啊?”
“那我得表现得再好点,让你依赖成瘾~”
苏桥隔着桌子抻直了脑袋,她想吻吻老婆的眉心,但又碍于食堂到处都是人,只能凑近了嘀咕:“怎么办,想亲亲。”
“你呀你,成天都想着那些事。”池珏伸手没好气地戳戳她的脑门,又笑哄着:“乖乖忍一忍,等下班回家了再慢慢解瘾。”
她低声捏着的嗓音酥酥麻麻,成了勾引苏桥的馋虫,攀附着神经疯狂汲取着心口膨胀的欲气。
苏桥只能艰难忍住亲吻的冲动,咽下唾沫眸色绯然。
她急忙换坐到池珏身旁,蜜语祈求:“回家我想看到不一样的你。”
池珏挑眉,呢喃:“你想怎么个不一样?”
“越性感越危险的那种不一样~”
话音刚落,童桉桉恰巧走到桌边,叽叽喳喳的嚷着:“等了老半天,饿死了!”
池珏将手挪到桌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腿,“老老实实吃饭吧你!”
*
下午时分。
刑侦队办公室静悄悄的,所有人都随着纪南星出勤勘验现场,苏桥倒是耳根子落得清净。
她坐在位置上仔细梳理案情始末。
这起案子谈不上复杂,只是当事人还处于重症监护的状态,她没办法进行问讯,所以被殴打的起因无从得知。
距离案发时间过去了将近两天,这期间孙建忠一直没有露过面。
苏桥看完背调资料后,认为他潜逃离开舟海的几率并不高,毕竟整个家业根基都在这里,大可能是藏在了某个地方避风头。
翻看敖羽对李蝶衣姐姐李瑶做的笔录,她微微蹙了眉心,只在一眼就从资料里觉出了蹊跷。
李瑶在舟海某个汽配厂打零工,离异单亲,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生活。
除了日常开销,还要负责孩子的学习开销,微薄的月收入几乎是入不敷出。
李蝶衣入院后,所有的医疗费用都是李瑶垫付的。
在icu一天的费用起码得要几百上千兜底,再加上手术费和护理费,多待上几天就会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
如此花销,李瑶一个人无法支撑。
问题来了,以她的经济能力,垫付的医疗费是从哪里来的?
虽然不排除借钱的可能,但事情闹得这么大,她们的父母并没有赶到舟海,说明还没走到向三亲四戚伸手借钱的地步。
苏桥揉着鼻梁骨思考,敖羽着手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孙建忠那边的情况,看样子还没有进行调查。
找到这个混蛋的突破口不是没有。
短暂沉思后,她想到两个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