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活儿干到一半被截胡了。”温哥咬牙回了一声。
“那个叫大皮的呢?”老徐又问。
“死了,小栗子打了他三枪,他跑到后院的壕沟那儿死了。”温哥在追付志松的时候,已经见过大皮的尸体了。
“为什么会有人截胡呢?”老徐低头思考许久后,脑中突然回忆起大皮那天跟他说的话,付志松曾经找过他。
“我也纳闷呢,咱们这边的人都是我亲自挑的,有几个之前还不认识,所以消息绝对不可能是从我这边漏的。”温哥咬牙回应道:“会不会是有人从你那儿提前知道消息了,或者有别人早都盯上这个奶厂了?”
“我明白了,大皮跟我撒谎了。”老徐咬牙骂道:“那天付志松找他,他一定是胆小了,把上次我们要来呼市动奶厂的事儿跟对方说了。”
“付志松是谁?”温哥闻声皱眉追问了一句。
老徐沉默数秒,十分烦躁的骂了一句:“这个狗篮子就跟搅屎棍似的,哪儿都能看见他。一定是大皮嘴没严,害怕了,把事儿跟他说了。”
“你能找到这个小子吗?他把保险柜里的档案袋什么的全拿走了。”温哥主动问了一句。
“我不能主动出面找他,不然事儿就全漏了。”老徐仔细思考半晌后,才脸色阴沉的回了一句:“也好,也好。”
“什么也好?”
“他掺和进来了也好,我要拿那些档案袋原本就是想自保,但现在他掺和进来,事儿就有变化了。”老徐阴森无比的回了一句:“……是不是他干的,我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脏水扣他脑袋上。”
温哥听到这话顿时一愣:“怎么弄?”
“你先带人回来,剩下的事儿我办。”老徐扔下一句后就挂断了手机。
……
六个小时后,凌晨三点多钟时。
方沐岚才疲惫的回到会所包房,打着哈欠脱掉了外套,冷不丁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正看球的小泽吓了一跳:“哎呀我去,你这人有病啊,没睡觉怎么不开灯啊?”
“看会儿球开什么灯,”沈天泽喝了口矿泉水问道:“今天生意挺好的啊?”
“嗯,楼上包房可忙了,我刚给姑娘开完会。”方沐岚甩掉两只高跟鞋,赤脚走在地板上啐骂道:“我告诉你昂,你明天赶紧想法儿把胳膊上的那破纹身给我洗了……晚上看着太吓人了,一进屋就看见那个鬼瞪着眼珠子,还是红色的。”
“别瞎说,这是判官魏征。”沈天泽除了在家的时候,平时是很少愿意露出满后背的战神赵子龙和胳膊上的判官魏征纹身,因为他当时纹这些东西是迫不得已,可自己心里却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冒,每次一参加点正式的酒局连短袖都不敢穿。
“……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挺干净一小伙弄这些破纹身干什么?”
“好看呗。”沈天泽笑着回了一句:“明天给你也纹一个,在肚脐眼上纹个夜叉,看着多狠呐!”
“滚一边去,我发现你有时候可幼稚了。”方沐岚脱掉衬衣,就穿了一个吊带背心走进了卫生间。
“伤好没好啊,我再给你扎一针呐?我看你这两天脸色有点不太健康了……!”沈天泽贱嗖嗖的从沙发上爬下来,猫腰就往卫生间内冲。
“别嗮脸,我来事儿了,这周不扎针。”方沐岚弯腰解开一头秀发,拧开浴室喷头就要洗个澡。
“……你看,我这针法不用可惜了。媳妇,我能给你扎回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