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声的抗议,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是在凌迟她的理智。
击溃她不够,还要用似利器的齿来衔咬。
两处的声音实在让人上瘾,盛怀宁拢了下膝,又抑制不住地抬身。
贺尘晔霎时反应过来,低笑着去顾她被忽略的另一边。
回给他的是散乱的呼吸,盛怀宁将手覆在他的后颈,良久过后,把她从放空状态拉回来的是扎手的触感。
她偏过脑袋,散开的长发黏在布满汗珠的皮肤上,让她有种置身蒸笼的错觉。
末了,盛怀宁跟着起伏的那只手臂酸痛无比,而始作俑者压根感觉不到累。
在她濒死抵达时,吮得越发狠,将取悦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缠绵一场,困顿来袭。
若无要紧事,盛怀宁甚少会有起早的时候,哪怕平时演出,她也要睡饱了才有精力去琴房排练。
大清早六点,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她非常不高兴地坐在餐桌前,懒洋洋吃早餐,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不然...改签到下午四点的航班,我眼睛睁不开。”
“我倒是没意见,”贺尘晔摘下围裙,搭上椅背,掐了掐她的颊边,好意提醒,“按照纽约当地时间,现在是傍晚六点,生日宴会是在明晚的八点,也就是国内时间明早八点,飞行总时长十六个小时,如果改签,你确定没问题?”
盛怀宁本就不太清醒,被这一段话弄得更是头痛,上半身仰回软椅,说:“理科男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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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且枯燥的飞行,于当地时间下午一点,降落在肯尼迪国际机场t8航站楼。
盛怀宁离开纽约不久,不存在时差的问题,加上在飞机上掐着点儿,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很是精神抖擞。
她接打着电话往外走,身边的贺尘晔一手推着行李,另一手也握着手机回复短讯息。
被伸缩隔离带拦在外边的一大片地方,满是前来接机的人。
所有人不约而同翘首以盼,其中不乏还有高举kt板的。
盛怀宁将手机塞回包里,转头打算找贺尘晔聊两句,却被远处一位同样身着西装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手里的板子与周围的不同,竟是led彩色发光的款。
而真正让她错愕的,是上面不断滚动着的汉字。
——哥,看看我,我是levi。
盛怀宁觉得好笑,拽着一旁贺尘晔的胳膊,让他跟着她用手指去的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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